幾句不痛不癢的訓斥,或是再把人送回歐國?
這對曲歌來說毫無意義。
她想要的,是讓喬晚晚以命償命!
曲歌沒心情再陪喬胥安逢場作戲。
她正想離開,突然一個傭人急匆匆地跑過來,附在喬胥安耳邊小聲說了些什么。
喬胥安瞬間變了臉色。
他甚至連一句敷衍的交代都沒有,直接扔下曲歌轉身朝后花園趕去。
看他腳步匆匆的模樣,曲歌不用猜也知道,肯定是喬晚晚又鬧大小姐脾氣了。
曲歌跟在喬胥安身后來到后花園。
剛出門,就聽到了喬晚晚的哭鬧聲。
“你還來找我干什么?!你心里早就沒有我這個妹妹了!你只在乎曲歌那個賤人!”
“晚晚,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沒喝醉!我哪有心情喝酒!你這個騙子,說好給我辦接風宴,說好今天我最大!可結果呢?你從頭到尾一直跟曲歌當連體嬰,連看都不看我一眼!”
喬晚晚借著黃湯耍酒瘋。
曲歌偷偷躲在樹后看熱鬧。
一陣乒呤乓啷的打砸聲,伴著喬晚晚句句刺耳的咒罵。
“你既然那么喜歡她,那你干脆聽她的話把我送進監(jiān)獄去坐牢好了!反正你現在眼里只有她了!正好把我拿去哄她開心!”
“晚晚,我怎么可能讓你去坐牢?你可是我妹妹!”
“哼!對你來說,妹妹哪有女朋友重要!你又要我給她道歉,又要我什么都讓著她,你眼睜睜看著她欺負我,你根本不管我!”
“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。乖,把酒瓶放下,別傷到自己,我會心疼的。”
溫柔永遠是喬胥安身上最不缺的東西,尤其是面對喬晚晚,他更是如視珍寶。
聽著他們來來回回地打情罵俏,曲歌早已不覺得有什么值得在意。
從她發(fā)現喬胥安的秘密那天起,短短不過一周時間,她已然戒斷了對他的感情。
現在,她只當自己是個看戲的局外人。
大抵是砸東西砸累了,喬晚晚終于消停了些。
她委屈地哭著向喬胥安撒嬌:“哥,你和曲歌分手好不好?我討厭她!我討厭你身邊所有女人!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,只有我和你……”
隔著重重樹影,曲歌看不見喬胥安此刻是怎樣的表情。
她以為他一定會毫不遲疑地答應喬晚晚,像剛才一樣百依百順地哄著她。
誰成想,喬胥安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