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下屬提前一個月包下了酒店的宴會廳,用來布置婚宴所需要的一切事宜。光是裝飾就布置了整整一周的時間!
看著被他安排得無比完美的宴會廳,他滿意地點了點頭,臉上那驕傲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,轉(zhuǎn)身就準備去衣帽間找他哥哥邀功。
禪院甚爾現(xiàn)在正在衣帽間換婚禮上需要穿著的西裝,黑藍色的西裝搭配著灰色的領帶,大猩猩般的體型把修身的西裝撐得鼓鼓囊囊的,完美的呈現(xiàn)著倒三角的身材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,甚爾臉上煞氣太重,看上去不是準備去結(jié)婚,反而像個要去收債的□□。
禪院千夜看著僵著臉的哥哥,只覺得這輩子他哥哥都不能坦蕩地承認自己的感情,明明這么高興的日子,卻擺著個臭臉,這是去砸場子吧?
他長嘆一口氣,瞬間便把邀功的想法拋在腦后,無奈的伸手揉了揉甚爾那張臭臉,要是婚禮上還是這張死人臉,嫂子父母怕不是會氣暈過去,這是新郎該有的臉色嗎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逼婚呢。
“甚爾……你這個臉色是去結(jié)婚的?能不能笑一笑?到時候會場里的孩子都會被你嚇哭的吧?!?/p>
宮崎杏子……不,現(xiàn)在是禪院杏子了。
她不僅邀請了自己的親人,甚至還邀請了自己相熟的鄰居和同事,她不希望到時候她的婚宴上太過清冷,這也彌補了婚宴是本來是屬于甚爾親友的位置。
到時候會場上是一定會有小孩兒的,要是看到甚爾這張臭臉被嚇哭那都是小事了。
禪院甚爾那張俊臉被弟弟揉得面目全非,他皺著眉一把拍開在他臉上作亂的手。
“別亂動,我知道,我努力?!?/p>
他臉上雖然沒有上全妝,但還是畫了眉毛,涂了唇膏,妝揉花了怎么辦。
連話都說不明白的禪院甚爾端坐在鏡子面前,努力的調(diào)整著臉上的表情,但是沒有絲毫作用,反而越來越奇怪了。
真是一副惡魔吃小孩兒的表情——旁觀的弟弟如此說道。
“真啰嗦。”
男人揉著自己的臉,剛剛的練習讓他的臉有些僵硬。
站在旁邊看著哥哥苦苦掙扎卻依舊沒用的少年歪了歪頭,索性拉上鏡子前的新郎往外走去。
看來他是做不到了,讓杏子姐姐來拯救他那張臉吧。
牽著有些別扭的哥哥站在新娘的衣帽間前,抬手敲了敲門,嘴角微微翹起,有些俏皮地說道:“叩叩,杏子姐姐,我?guī)Ц绺鐏砜茨憧?/p>
門內(nèi)傳來一聲溫柔的女聲:“阿拉,是小千夜嗎,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,快進來!”
杏子聽到千夜帶著她的丈夫來看她,就知道是甚爾身上出現(xiàn)了什么不可抗力因素,這是來找她解決問題的呢。
黑發(fā)綠眼的少年輕笑著推開了門,剛準備吐槽他哥哥那張臭臉,就被他嫂子旁邊站著的兩個男孩兒吸引住了視線。
一個頭發(fā)自然卷曲著,雙手插著褲兜,臉色酷酷的,一看就是個酷boy。另一個男孩兒看著別扭的幼馴染,眼神溫柔的勸說著什么。
“?。俊?/p>
又驚又喜的禪院千夜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眼睛,這不是小時候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嗎?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