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發(fā)青年比了個‘就此打住’的手勢,他對宮野夫婦這頻繁的道歉感到有些無奈。
“都說了這不算什么了,要是經(jīng)常這么道歉,我反而會覺得是不是我的安置方案讓你們覺得不太安全。”
宮野厚司聽到后反射性地想繼續(xù)道歉,就被妻子扯住了手,她對丈夫搖了搖頭,微笑著和禪院千夜說道:“禪院先生為我們考慮得很周到了,我和厚司沒有覺得不安全。”
她輕輕瞪了一眼丈夫,特意解釋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的習(xí)慣,我丈夫真的很喜歡道歉,我想,這可能是日本的習(xí)俗?”
禪院千夜頓時被逗笑了,他非常同意宮野艾蓮娜的說法:“你沒感覺錯,日本人道歉的習(xí)慣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吧?!?/p>
松田陣平倒是沒覺得,他自己就不會經(jīng)常道歉,一般都是別人跟他道歉才對。
但是……以前的hagi好像確實經(jīng)常替他道歉誒,就比如在畢業(yè)典禮那天就替他向那兩個女大學(xué)生道了歉……
想到這里,卷毛警官陷入了沉思,所以他不經(jīng)常道歉是因為hagi總是幫他道歉了嗎,完了,他和千夜在一起之后,沒有hagi的幫助,好像都是千夜幫他道的歉誒!
松田陣平一下子僵住了,所以hagi和千夜的行為跟父母替熊孩子道歉有什么區(qū)別!
宮野厚司尷尬地笑了笑,但也沒有反駁妻子的話,可能他本人也覺得自己道歉的頻率有些過多了吧。
笑完丈夫后,宮野艾蓮娜便招呼著他們?nèi)ダ锩嫘菹?,總是站在這里也不太好。
禪院千夜準(zhǔn)備喊上陣平一起過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家戀人的情緒有些不對勁,他有些奇怪,拍了下他的肩膀問道:“要走了哦,陣平,還在想些什么呢?”
松田陣平趁著宮野夫婦和他們的距離較遠(yuǎn),他別扭地瞥了眼千夜,撓了撓有些發(fā)紅的臉頰。
“千夜,以后還是不要替我道歉了……”
雖然讓他一下子兇人的習(xí)慣有些難,但是嘗試著自己道歉應(yīng)該還算簡單的……吧?
他松田陣平才不要成為別人眼里的熊孩子!
禪院千夜和萩原研二就是松田陣平的外置道歉器官哈哈哈哈。(開玩笑的)
貝爾摩德和琴酒
禪院千夜一開始還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奇怪,半晌才反應(yīng)過來陣平這是害羞了,他瞇著眼睛伸手拍了拍他蓬松的卷毛。
“我覺得陣平現(xiàn)在這樣就很好啊,不用改。”他將手從松田陣平頭上挪開,快速地抓住男人垂在身邊的手掌,拉著他朝著宮野夫婦方向走去。
“走了走了,別想這么多?!?/p>
松田陣平猝不及防地被拉了一把,頓時一個踉蹌,雖然想辯解什么,但囁嚅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,便只能快速調(diào)整步伐跟上戀人的腳步,一言不發(fā)地朝里走去。
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影音室門口,宮野艾蓮娜輕輕敲了敲門,柔聲道:“明美、志保,媽媽進來了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