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用子彈打碎下面樓層的玻璃也無濟于事,他們的墜落方向是掉不進去的。
琴酒的瞳色瞬間冷了下去,他沒想到自己的死法居然會這么狼狽,這就是惡事做多了的報應嗎?
他迎著呼呼的風聲,嘴角咧開一個瘋狂而又陰冷的笑容。
“呵,我琴酒從不相信報應……”
即使他已經(jīng)能看見逐漸接近的地面,可琴酒依舊沒有半分害怕的情緒,死亡對他來說不過是早晚的事,他從不懼怕死亡。
只是,組織里的老鼠還沒有清理干凈……
琴酒慢慢閉上了眼睛,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。
就在他們距離地面只剩下一米的距離時,早已從影海穿梭到一樓等待著他們的大蛇擺著腦袋吐了吐蛇信,隨時準備接住這兩個自由落體的人類。
大蛇眼疾尾快地把即將墜地的兩人卷起,將兩人平安扔出大樓的式神滿意極了,遁回影海的大蛇準備回到自家式神使身邊邀功。
而平安落地的貝爾摩德不可置信地睜開了眼睛,腳下水泥地面的觸感讓她感到了些許不真實,她活下來了?
她是怎么活下來的?!
琴酒強行將剛才一齊冒出來的無數(shù)個念頭統(tǒng)統(tǒng)摁下,收回紛繁復雜的思緒,逐漸清醒的頭腦讓他朝著自己停在路邊的愛車走去。
“走了,貝爾摩德?!?/p>
今天發(fā)生的這一切的一切,不管有多么荒謬,這都是事實,他琴酒親自體驗過的事實,希望貝爾摩德回去后給出的答案能讓他滿意……
兩人臉上的易容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,露出原貌的琴酒表情更加兇殘,他臉色難看地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,剛想一屁股坐上去的男人猛地一頓。
琴酒全身僵硬了一瞬,才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屁股放在了座位上。
他握住方向盤的手一點一點地攥緊起來,克制住自己想要痛呼出聲的動作,緊緊地抿住了嘴,半晌后才漸漸適應,他眼神陰冷地看向窗外還沒坐進來的貝爾摩德,語氣煩躁。
“還不快點!”
這女人還站在外面是準備看他笑話嗎?!
貝爾摩德才被琴酒那番舉動逗笑得臉一僵,準備拒絕與琴酒一起回去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他們現(xiàn)在可還沒有脫離危險,如果她還選擇待在這家公司附近,說不定那個‘咒靈’還會找過來。
她妥協(xié)了,就算屁股再痛,她也要現(xiàn)在就離開這個鬼地方。
女人僵硬地邁開了腿,動作小心地將自己塞進了車里,屁股虛虛地坐在后座上,語氣虛弱地朝著駕駛座的男人說道:“琴酒,開慢點,懂?”
雖然琴酒沒說話,但是車輛啟動后的速度告訴了貝爾摩德,他聽到了。
而且,他的屁股肯定也很痛。
從監(jiān)控里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笑傻了,特別是松田陣平,這一屋子與琴酒和貝爾摩德有仇的人都沒他笑得開心。
卷毛警官捏了把笑得有些僵硬的臉,朝著一旁的禪院千夜說道:“你這也太損了吧!居然讓小黑它們咬那兩人的屁股!噗……哈哈哈哈!”
松田陣平說完,又忍不住捧著肚子大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