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讓她好好休息,我還特地開了賓館。
她沒有其他親人,只有一個年邁的爺爺。
另外唯一關(guān)心她的,就是縣委的陳小凡副主任。
于是我就給陳主任打了個電話。
他到來之后,我想跟他談一談喻可欣的心理問題,于是把學生支了出去。
沒想到陳主任借著酒勁,把我按在了床上……”
鮑超問道:“你說陳主任性侵你,為什么你身上沒有肌肉損傷?
你當時難道沒有反抗么?”
白婷婷沉默了一下道:“其實……說心里話,我對陳主任也很崇拜。
他為我們學校拉來贊助,建起了實驗室。
所以他那么對我……我的確沒有激烈反抗。
但不代表我答應(yīng)他……
我不同意,就是不同意?!?/p>
鮑超點了點頭。
過了一會兒,他們兩人又來到陳小凡的房間。
此時陳小凡神情比較困頓。
他猜想過去這么長時間,外面一定有人知道了他的遭遇。
那照了許久的強光燈也被拿走了。
他即使趴著睡一會兒,也沒人把他叫醒。
“陳小凡,說說昨晚上的經(jīng)過,”鮑超凜然道。
陳小凡鼻孔中哼了一聲道:“強光燈照射,算不算刑訊逼供?”
鮑超一愣,憤怒道:“交代你的問題,少說沒用的?!?/p>
陳小凡看著對方的表情,就知道已經(jīng)受到壓力,淡淡地道:“你們有本事把我弄死在這里。
要不然昨天晚上這事沒完?!?/p>
高安民心頭微微一凜,看來跟陳小凡這梁子是結(jié)下了。
要是這家伙真被證明是冤枉的,市局恐怕麻煩不小。
他強作冷靜道:“陳主任,我們公安機關(guān)是懲惡揚善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