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初哼了哼:“不麻煩人家了,讓秦長寂派人跑一趟吧。他能查到的,我們自己一樣能?!?/p>
宿月也有點生氣:“對,不求他!我最討厭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男人了。”
常樂一甩馬鞭,竄出去。
馬車揚起的塵土,嗆得池宴清接連打了兩個噴嚏。
楚一依也被嗆得咳了一聲,伸出胳膊,非要去攬池宴清的脖頸。
池宴清終于忍無可忍,抬起手來,一個手刀,直接砍在楚一依的脖頸之上。
楚一依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。
池宴清拽著她的后心衣裳,不耐煩地一把丟到馬車上。
小丫鬟有些不樂意:“宴世子您下手怎么這么粗魯?太子殿下可是讓您送我家小姐回府的?!?/p>
池宴清冷笑:“我不打暈她,她醉言醉語的胡說八道,你就不怕被別人聽到,壞了她的名節(jié)?”
小丫鬟頓時不吱聲了。
她從來不知道,自家小姐喝醉酒竟然這樣失態(tài),而且瘋狂。
適才宴席之上,若非太子殿下見勢不妙,及時命人將她架出來,當著外人的面,自家小姐說出這番羞死人的話,她也甭想活了。
等明日醒過來,只怕是要悔恨得咬舌自盡。
池宴清招手,喚過兩個錦衣衛(wèi),吩咐二人把楚一依抬進車廂,又叮囑丫鬟最好等楚一依酒醒之后,再回國舅府。
馬車離開,池宴清厭惡地撣撣衣服,返回酒樓去了。
這錦衣衛(wèi)指揮同知看起來挺威風,也特么不好干,除了要保護貴人們的安危,還得幫著擋桃花煞。
回到新宅的白靜初,是越想越慪氣,越想越煩躁。
看著什么都不順眼,一口氣莫名其妙地梗在嗓子眼,上不去,下不來。
不找人出了這口窩囊氣,估計得氣出個好歹來。
她一向是當日仇當日報,從不隔夜。
今兒必須得找個倒霉鬼,比如說池宴行,讓自己出氣。
順便,也得給楚一依池宴清這對癡男怨女點顏色瞧瞧。
那就……串一串糖葫蘆吧!誰也別想好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