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氣,壓下xiong口翻騰的恐慌與絕望,沖偵探團(tuán)的眾人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。
她下意識地?fù)嵘狭瞬鳖i上那個可以隨時監(jiān)視她一舉一動的項(xiàng)圈:“沒事了,愛莉亞被我的一位朋友接走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家了。
”“別擔(dān)心,我會跟警察先生們說明情況的!你們早點(diǎn)回去吧,注意安全!”優(yōu)奈笑著沖孩子們揮揮手,轉(zhuǎn)身快步走向電梯。
優(yōu)奈用最快速度趕回家,一路上她思緒混亂,心臟難受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,思緒在絕望與希望之間瘋狂拉扯。
愛莉亞一定沒事兒,如果琴酒真的殺了她,只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尸體就好,完全不用接通她的電話。
但……琴酒那么抵觸“伊萬”,他說不定真的會借這個機(jī)會殺掉伊萬的孩子。
房門一打開,她就注意到客廳的燈亮著。
一個高大的身影正背對著她站在玻璃窗前,聽到聲響,他緩緩轉(zhuǎn)過了頭。
是琴酒!他居然在家里等她!“愛莉亞……”優(yōu)奈的聲音干澀得厲害,她幾乎是踉蹌著撲到琴酒面前,仿佛尋求支撐般死死抓住他的衣襟,“琴酒……愛莉亞,她在哪里?她還……好嗎?”她的聲音中隱約帶了哭腔,完全沒有了瓦利安女干部平日里的冷靜自持。
琴酒和愛莉亞,她的愛人和女兒,她最重要的兩個人,是她偏執(zhí)而扭曲的生命中僅有的光。
如果琴酒傷害了愛莉亞……這個念頭本身帶來的絕望就足以讓她渾身冰冷,顫抖不止。
琴酒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,心中的煩躁加劇。
他知道,只要一句簡單的“她沒事”,就能瞬間撫平她的恐慌。
但這念頭卻讓他更加暴怒。
一想到她為了伊萬的孩子,竟然能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,就讓他憤怒得想要撕開這個女人的血肉。
想要讓她痛苦,想要讓她用身體和心靈記住,誰才是能夠主宰她一切的男人。
琴酒發(fā)出一聲短促的冷笑,沒有回答她關(guān)于愛莉亞的問題。
他反手攥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粗暴地掐住她的腰,將她整個人抵在冰冷的客廳墻壁上。
“呃!”優(yōu)奈的后背撞得生疼,發(fā)出一聲輕呼。
“這個小鬼對你這么重要?”琴酒的聲音低沉而危險,高大的身軀極具壓迫感地欺近,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里。
他惡劣地勾起嘴角,好像在玩弄獵物的大型貓科動物,“她的父親不要你們了,你還這么護(hù)著這個小鬼?嗯?”優(yōu)奈好像沒有聽到琴酒的諷刺,仰頭看著他,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:“琴酒……求你告訴我,愛莉亞……她沒事的,對吧?你沒有……”你沒有傷害她,沒有殺掉她,對吧?優(yōu)奈沒有說出心中可怕的假設(shè),巨大的恐懼讓她幾乎窒息。
琴酒垂眸看她,銀色的長發(fā)吹落,掃過她蒼白驚慌的臉。
她那雙黑色的貓眼中盛滿淚水,溫?zé)岬能|體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上,帶著全然的依賴和絕望的祈求。
這副為他人而徹底崩潰的模樣,點(diǎn)燃他摧毀的欲望,帶來一種扭曲的的興奮。
她正在為那個男人的孩子哭泣哀求?很好,他也能讓她在痛苦中徹底臣服。
他帶著槍繭的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俯下身,帶著宣示主權(quán)的意味堵住了她的唇,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。
她沒有反抗,或者說,她從來沒有反抗過他。
但她也沒有像往日一般迎合索取,只是被動地承受著他狂風(fēng)暴雨般的侵略,淚水涌出眼眶。
她好累,好怕。
愛莉亞的事像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,讓她多年筑起的堅強(qiáng)心防徹底崩潰。
委屈、心酸、不安、對昔日溫柔的深切懷念……所有情緒在恐懼的催化下洶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