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但這一切想要順利進行,就不能有人出來打亂。
虞幼寧更是不能出聲!
拓跋若下意識地看向了虞幼寧,卻不曾想,直接和虞幼寧的視線對上了。
兩人四目相對,誰都沒有率先開口說話。
就在拓跋若梨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,虞幼寧緩緩開了口,“神醫(yī)就這么點兒本事嗎?”
拓跋若梨恨得直咬牙,可是她也知道,現(xiàn)在她是什么都做不了,也不能做,最好的就是這事兒趕緊過去,她趕緊出宮。
現(xiàn)在和虞幼寧過多的說話糾纏,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。
拓跋若梨勉強扯出一抹笑,“本宮學醫(yī)時間本就比較短,不會的又很多,這并沒有什么稀奇的吧?”
虞幼寧緩緩點頭,“那照你這么說,你不知道死因是什么?”
“是?!?/p>
“那你可認識這個?”
“什么?”
拓跋若梨嘴里說著,同時也看向了虞幼寧拿出來的東西。
虞幼寧拿的并不是別的,正是一顆拓跋若梨給那些求子心切的人的藥丸。
看到這熟悉的藥丸,拓跋若梨的眼睛都瞪大了一些,“你怎么會有這個?”
那些藥丸,她給了那些人之后,分明親眼看著他們吃進了肚子里。
剩下的藥丸,都在窮奇的腹中藏著,虞幼寧根本不可能拿到才對!
這么想著,拓跋若梨的心漸漸地安定了下來。
是了!
虞幼寧根本不可能拿到!
現(xiàn)在虞幼寧肯定只是拿了一個類似的藥丸,故意嚇唬她而已。
“本宮不知道你拿的是什么!”拓跋若梨說著,緩緩吐出一口濁氣,“也不想知道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,不應該是誠王的身體嗎?”
誠王也對著虞幼寧怒目而視,“都到了這種時候了,你竟還有心思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?”
虞幼寧哼了一聲,“王爺真是善變啊,之前還找我?guī)兔?,轉(zhuǎn)頭就將我拒之門外。之前還相信我是神醫(yī),現(xiàn)在就覺得我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情。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多管閑事了!”
虞幼寧將藥丸放回了瓷瓶里,又把瓷瓶揣在了懷里。
她沒再多看誠王一眼,而是認認真真地吃起了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