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闕扒著衣領(lǐng)口,不由朝著石洞口又靠近幾分,想要接觸更多的冷空氣。
墨隱更不好受。
他目光呆愣愣地抱著懷里的女孩,身體緊貼所產(chǎn)生的顫栗感,讓他腦袋有些暈沉沉的,身體跟著了火似的,越是想要從女孩冰涼的身軀上索求降溫的冷源,越是因為肌膚頻繁摩擦而產(chǎn)生更多的熱源。
睡夢中的謝薔輕輕皺起了眉,白皙的肌膚被燙紅,她不免得想要逃離青年這個火爐一般的體溫,手臂和雙腿都往后撤去。
她一撤,就碰上了冷空氣,被凍得一哆嗦,只好老老實實地重新貼上青年的身體,卻又難耐那干燙的體溫,不住地來回瑟縮。
墨隱被她蹭得難受得緊,尤其在察覺到自己身體產(chǎn)生異樣時,他不禁臉紅地推開女孩的腰,將衣服胡亂地塞在了中間。
這才重新將女孩抱進懷里。
真軟。
黑衣青年暈乎乎地想著:想啃一口。
明天問問,可不可以。
……
謝薔醒來時,身旁已經(jīng)沒有了人。
她兩眼懵然地看著上面,反應(yīng)過來時連忙摸了摸衣服,在發(fā)現(xiàn)扣子都系得好好的時,不由松了口氣。
原來是夢啊。
是昨晚有點燒糊涂了嗎,她竟然做了和墨隱……的夢。
拍了拍有些熱紅的臉蛋,謝薔暗道,這肯定是身體激素的影響,都是正常現(xiàn)象。
“嗷嗷!”看守洞口的天狼見她醒了,連忙沖過來朝她蹭了蹭,伸出舌頭“赫赫”地期待地看著她。
小貓小貓,rua我rua我!
謝薔給力地rua著它的腦袋,隨后視線在石洞里繞了一圈,在看到只有坐在遠處扒果子皮的弘闕時,不由問道,“你的主人呢?出去尋路了嗎?”
“嗷嗷!”天狼點點腦袋,不住地?fù)u晃狼尾,然后側(cè)過身走了兩步,把狼尾巴也送到了女孩的掌心里。
ruarua!
謝薔有點好笑,正要伸手去摸,一個石子精準(zhǔn)地砸在天狼的腦袋上,“守洞口去!偷什么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