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壞笑:“啥樣的軍情?不穿衣服的那種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滾!別胡說八道!”榮易笑罵:“老大的玩笑都敢開,不想活了?”
眾人又是一陣哄笑。
待所有人散開后,榮易裝模作樣地左右看看,然后迅速將耳朵貼上帳篷,聽得無比專注。
剛從酒肆里窩了三天三夜回來的羅東東,見狀也湊上來。他還招呼伏霖一起,但后者并沒有理會。
榮易將耳朵使勁貼緊帳篷,嘴里嘀咕:
“怎么聽不見動靜呢?”
羅東東則兩眼直冒賊光:
“有呢有呢!有水聲!聽見了!”
榮易忍不住感嘆:“不愧是霍將軍,沒日沒夜玩命駕馬來的,一刻鐘都沒歇呢,立馬就有力氣上陣,真佩服!”
“開玩笑,憋了好幾個月呢!”
“估計這火得泄三天。”
“那還吃飯喝水嗎?”
“廢話,吃飯能有睡覺香嗎?”
“嘿嘿嘿嘿”
對于兩人這黃得快溢出來的葷話,一旁的伏霖?zé)o奈搖頭。
他走到從歇馬到現(xiàn)在、還在因?yàn)檫^度趕路而不停嘔吐的屠狼駒身邊,摸摸它的鬃毛,拍拍它的背,心疼道:
“瞧那家伙不要命的?!?/p>
……
……
俗話說“小別勝新婚”。
所有人都以為,霍乾念這一來,必定要在云琛帳子里窩上十天半個月才肯。
誰知,天還沒黑,一盞茶剛喝完,霍乾念就出來了,身上還是來時穿的衣服,壓根沒脫。
云琛跟在他后面慢吞吞地走著,安靜地瞧著他翻身上馬,一句話不說,但小眼神可憐至極,嘴巴緊緊抿著,一副快要哭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