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(xiàn)在元赫道:“我的女婿,我樂意慣?!?/p>
元伯君一怔,以為自己幻聽了。
這還是他那個唯唯諾諾、如履薄冰,當了一輩子好官的好大兒嗎?
壓了壓脾氣,元伯君說: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元赫提高音量道:“道教是我國本土宗教,幾千年的歷史,想瞞也瞞不住。神秘的東方古國,神秘的道士玄士,神秘的中國功夫,本就為世界所知,何必遮遮掩掩?我能得天予那樣的女婿,驕傲都來不及,反正我派人處理了,人們想傳就傳,想信就信,不信我也沒招。天予從來不是張揚浮夸的性子,昨晚那么做,肯定有他的原因。我雖然不理解,但選擇尊重?!?/p>
“你,你……”元伯君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元赫掛斷電話。
元伯君望著漸漸黑屏的手機,眉頭擰得緊緊的。
終于得償所愿,將沈天予收于麾下,可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他這個布棋人,反倒成了局外人。
所有人都聯(lián)合起來,忤逆他,排斥他。
他抓起手機,找到沈天予的號碼,撥打。
打了十遍,沈天予才不急不慢地接聽。
元伯君壓下怒意說:“我知道,你們年輕人,容易沖動,但行事,還是,低調(diào)點好。瑾之不是,普通人,別太張揚。昨晚,你們飛到,云中的事,不要再,發(fā)生第二次?!?/p>
沈天予昨天喝的水酒中有幾滴茅臺白酒。
那幾滴酒,雖不至于讓他大醉,但是讓他一時忘了形。
他啟唇,淡淡道:“還有事?”
元伯君想聽的是他認錯。
沒想到他這種態(tài)度。
他沒好氣地說:“沒了?!?/p>
沈天予不給他任何反應時間,掛斷電話。
元伯君話未說完,又把電話撥過去。
這次打了三十多次,沈天予才接聽。
饒是很能忍,元伯君也受不了了,怒道:“長輩給你,打電話,看到就要接,這是最起碼,的規(guī)矩。你們家長輩,沒教過你嗎?”
沈天予仍不疾不徐,“我們家長輩從不會因為這種無聊的小事,來騷擾我,都是我聯(lián)系他們。如果您能習慣我的處事方式,就相處,處不來,請遠離?!?/p>
元伯君惱得顱內(nèi)直冒火星子。
就這破脾氣,瑾之怎么受的?
他氣得掐斷電話,撥通元瑾之的號碼,說:“瑾之,委屈你了?!?/p>
元瑾之被調(diào)到京都大古區(qū)任職。
新官上任三把火,剛訂完婚,她就跑來上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