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起你們毫無意義的同情心,別忘了我們的目的?!?/p>
擎天不懂什么大道理,他只是覺得,雷霄有句話說得沒錯。
每個獸人的出生,都伴隨著原罪。
就算這個人再善良,總有無法改變的東西。
比如出生,又比如身份,還有立場。
現(xiàn)在的情況就是,他們和獅族對立。
不管他們怎么做,在獅族雌性和幼崽眼里,都是惡人。
“你說得對,是我想得太簡單了?!北n說罷再次舉弓搭箭,眼底的神色逐漸冰冷。
底下的族長哭唧唧的抱起自己的阿女,無能狂吼:“巫醫(yī),聆風,聆風在哪兒,救救我的阿女?!?/p>
“族長,她沒氣了?。 迸赃叺墨F人小聲道。
族長愣了幾秒,一張臉逐漸猙獰起來:“來人,都不要慌,你帶人給我把空中的矛隼給我射下來。你,帶著人去礦山,鎮(zhèn)壓奴隸。還有你,帶著五隊人,保護部落里的雌性和幼崽?!?/p>
化悲憤為力量,獅族族長惡狠狠的瞪著空中擎天。
獅族獸人們也有了主心骨,紛紛行動起來。
在外面的雌性被保護著回到家中,不允許出來。
一個個獅族獸人拿著武器跑了過來,對準空中的擎天,用盡力氣把武器擲向他。
擎天躲開各種各樣的武器,快速升空。
躲不開的猛扇翅膀,掀起陣陣罡風吹開那些武器。
豹蒼很窩火,擎天這動作太大,他都不好瞄準了,只能被動挨打。
偏偏獅族族長還在跳:“給我扔,把那個鳥人打下來?!?/p>
更多武器密密麻麻朝空中扔去。
擎天繼續(xù)升高,罵罵咧咧。
所有人心里都憋著火。
就在這時,有個獅族獸人急匆匆跑來:“族長不好了,雌洞…雌洞…”
“雌洞怎么了,你說?。 弊彘L眉心一跳,急得不行。
獅族獸人緩了幾口氣,語速極快道:“族長,雌洞里的雌性都不見了,還有礦山,又來了一群陌生獸人,他們殺了看守鑰匙的守衛(wèi),給那些奴隸打開了腳鏈,那些奴隸…正往這邊趕來。還有,還有很多墮落獸和那些奴隸們一起,我們抵擋不住了?!?/p>
“你說什么?”族長怒不可遏,抓著他吼道:“你們是干什么吃的?鑰匙也能被搶?還有那些墮落獸,到底是怎么進來的?”
獅族獸人苦巴巴道:“族長,我也不知道啊,那些奴隸正往這邊來,見人就殺?。∵€有那些墮落獸,根本不怕痛,我們快擋不住了?!?/p>
族長眼前一黑,氣得差點吐血:“來人,來人,別管那只矛隼了,都去礦山,給我殺了那些奴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