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書恒沒理由做這種事,而且,這里并非只有我們幾個人?!?/p>
我說的自然是秦家的園丁和保姆。
秦家的仆人不算很多,但是,也不是沒有。
消息也可能是從她們口中泄露的。
“你就非得為傅書恒找托詞?”
我都不用回頭,我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。
我嘆了一口氣,看向白晝:“我承認(rèn),我心里面有些偏袒他,但是本來沒證據(jù)就不應(yīng)該指責(zé)他。”
白晝的眼神很冷,語氣卻是譏諷的:“你都承認(rèn)偏袒了,我還有什么好話好說?!?/p>
今天之前,我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被白晝陰陽怪氣過了,此時再聽他的話,我倒沒有火氣蹭蹭上。
我也不想和白晝爭吵,索性閉口不言。
我只覺得我和白晝的身份像是反過來了,現(xiàn)在慣用沉默大法的人變成了我。
不過,我不說話,是不想和白晝吵架。
而白晝沉默,多半是覺得沒必要解釋。
洛娜娜連忙打圓場道:“好啦好啦,都別吵了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不是揪出誰是臥底,而是想想,怎么找到靈臺仙人?!?/p>
白晝直接道:“上靈臺?!?/p>
我不懷疑白晝有上靈臺的能力,但是,我們剩下的這些人呢?
李醫(yī)生問出了我的疑惑,白晝回答道:“你們不必上靈臺,我把他踹下去就好了。”
我忍不住為白晝鼓起了掌。
簡單干脆高效就是白晝一貫的做事風(fēng)格。
……
白晝從來都不是一個愛拖延的人。
當(dāng)天,我們就在靈臺之下等著了。
只是看著那熟悉的一道道雷霆落下,我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蛇骨鞭。
我不停安慰自己,元柳已死,商令儀和安北落到了我手上,我也沒有被外婆砍手砍腳,一切都變了,前世的事不會再發(fā)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