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被葉嫵的烈性,震撼到了,無法平靜。
周京淮更是喉結(jié)聳動,情不能自己。
只有周夫人不甘心,她冷臉發(fā)笑:“這是你自己說的,你現(xiàn)在就收拾收拾收拾……”
周老爺子驀地發(fā)話:“收拾什么?”
他走到二兒媳跟前,面容帶寒,那壓迫感絕了,似乎周夫人敢再多一句嘴,一個大畢兜子就朝她扇過去了。
周京淮的母親不敢造次:“沒什么!”
周老爺子伸手,指著一幫子人,冷著一張老臉說道:“我看誰敢!我看誰敢動我的阿嫵,有我活著一天,她就是京淮的媳婦兒,你們滾蛋、她都會好好兒地待在周家!一幫欠收拾的玩意兒?!?/p>
他又望向次子:“硯禮,你隨我去書房,其他人在客廳等著?!?/p>
周硯禮躊躇一下,看看自己太太,總有責(zé)怪意思。
……
清早,書房里留有余香。
折騰了好一會兒,周老爺子是疲乏了,但還是撐著一把老骨頭料理家務(wù),京淮婚姻不順,他得為京淮守住小家庭。
周硯禮給老爺子斟茶,行言舉止,格外小心翼翼。
老爺子先把他一頓罵:“你自己平庸也就罷了,怎么找個老婆也是糊涂蟲?平時沒啥大本事,關(guān)鍵時候倒會窩里橫……真是能死她了。”
周硯禮站在書桌跟前,連連稱是,還把葉嫵夸了一通。
周老爺子嘆息:“京淮找老婆眼光沒得說,那孩子犧牲太大了,是個烈性子,對京淮真沒得話說?!?/p>
書桌上放有一盞琉璃臺燈,燈火搖曳。
周老爺子呆看了許久,一直到眼里帶酸,才低聲說道:“硯禮,我們是知書達(dá)禮的人家,這事兒我不問硯玉了。葉嫵為了京淮弄成這樣,我怎么補償人家都是不為過的,你和硯玉不要怨我,那百分之十,原本是給你們兄弟的棺材本,但是現(xiàn)在,我想留給京淮的媳婦兒。”
周硯禮著實一驚。
他倒不是貪財,而是想不到老爺子會做這樣的決定,他望著自己的父親,久久不語。
周老爺子知道他疑惑,嘆了一聲:“京淮是喜歡她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