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玄明和蘇云亭對視一眼,建個書院而已,牽扯竟然這般大?
蘇玄明仔細回憶一番,最終不確定地開口:“阿娘說,京都沒有,就去京郊找。船到橋頭自然直!”
一群人站在原地,冥思苦想,干娘這話,到底有何深意?
“也許,只是隨便說說而已?”
蘇玄明循聲望去,只見自己身后圍了一圈人,不遠處的早餐鋪子,也有不少客人對自己指指點點。
他們見蘇玄明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偷聽,干脆大大方方地回望過來:“蘇郎君,侯夫人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?你們可有思路了?”
蘇玄明……
這京都百姓的八卦程度,已經(jīng)這么夸張了?
早餐攤上坐著的,書生模樣的中年男人冷眼瞧著,語氣充滿不屑:“不過婦人之言,也就爾等升斗小民,會認(rèn)為別有深意!縱觀天下書院,我還從未聽聞,有哪家是由幾個十來歲的少年開辦的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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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娘果然心有丘壑!
中年男人對面的同伴哈哈笑道:“富家子弟的消遣罷了,我們莫要當(dāng)真。你看京都可有用人信他們?可有人愿意拿自家院子出來,支持他們?”
少年郎們沒理會這兩人的冷嘲熱諷,他們不過是井底之蛙,對干娘的實力一無所知!
“玄明,干娘是在哪里說的這番話?”蔣光海問。
蘇玄明:“明德寺旁邊的一個小院子,離惠民河不遠,百米開外,有一個雷家橋。”
橋?!
蘇玄明,蘇云亭和蔣光海異口同聲道:“船到橋頭自然直!”
蘇玄明的眼睛閃亮亮的,提腳就朝岸邊跑去:“船家!租船!”
十個少年,兩條船,順著惠民河西下。
圍觀的百姓們見狀,有那閑工夫的,也租上一條船,催促船家:“跟上結(jié)義十子,他們?nèi)ツ摹N覀兙腿ツ?!?/p>
有那不得閑的,只能戀戀不舍地守在岸邊,殷切叮囑早餐攤主:“若是有消息傳來,你千萬要記下來。等我下工回來,我再來尋你。”
“好咧!”
篷船從新橋出發(fā),順著河流,向西過了太平橋,又到了雷家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