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冰清拉著我去書房,翻出紙筆就要記信息,筆尖懸在紙上卻停住了:“王豪……還有別的信息嗎?比如住址,生日?”
“生日就定在遇見你那天吧?!蔽覐谋澈蟓h(huán)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發(fā)頂,“住址……暫時就寫你家隔壁,行不行?”
她被我逗笑了,肩頭的顫動感傳來,像春風拂過湖面。
“油嘴滑舌?!彼D(zhuǎn)過身,指尖戳了戳我的胸口,“不過……我喜歡?!?/p>
月光從書房的窗欞漏進來,落在攤開的紙上,也落在她含笑的眼里。
我忽然覺得,這副“王豪”的面孔,或許不只是為了圓她的夢,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借口——在騰沖的煙火里,暫時放下那些刀光劍影,做個只懂愛與賭石的普通人。
“對了?!比~冰清像是想起什么,從抽屜里取出個錦盒,“這是我最近收到的頂級破碎玉器,價值十幾億呢,要靠你修復(fù)了。”
打開錦盒,全是破碎的首飾,玉佩,玉鐲,玻璃種帝王綠,玻璃種正陽綠。
都已經(jīng)用雞蛋清粘好了。
“那天晚上怎么沒給我?”
我笑著接過,好奇地問。
“當時你來得太突然了,你又強吻我,吻得我心慌意亂,就忘記了。”
葉冰清嬌嗔道。
夜?jié)u深,銀杏葉在窗外沙沙作響,桂花香鉆進了窗戶,沁人心脾。
“我去休息了,你也早點休息。”
葉冰清說完,羞澀地快步走進了她的房間。
我走進了客房,進浴室沐浴,看到窗外的桂花樹正落著細碎的花雨。
裹著柔軟的真絲睡衣走出浴室,水汽在鏡面上凝成白霧。
大廳里飄著淡淡的桂花香,混著她常用的蘭花香皂味,像條無形的線,引著我往主臥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