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老板,”我看向劉阿寶,他正咽著口水,喉結(jié)滾動得像吞了個雞蛋,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神仙,“以后和政府軍打交道,不用總想著送禮?!?/p>
“是是是!”劉阿寶連連點頭,額頭上的冷汗還在往下淌,浸濕了軍裝上的金星,“李總說得是!實力……實力才是硬道理!”
“劉珊珊”站在一旁,眼底閃過一絲驚悸——她大概沒料到,阿嬌和我會強到如此地步。
陽光穿過礦脈的山谷,照在裸露的巖壁上,泛著淡淡的綠暈,像裹了層翡翠漿。
秦峰指著一處斷層,聲音發(fā)顫:“李總您看,這里的翡翠含量最高,就是被政府軍攔著,一直沒能開采……”
我放出靈線探入地下,礦脈如綠色的巨龍在巖層中蜿蜒,高冰種的翡翠在靈線中閃著瑩光,質(zhì)地細(xì)膩得像凝脂。
看來,這條礦脈的質(zhì)量遠(yuǎn)超預(yù)估,大成那五千多億的估值,怕是還低了。
我的身家,又要暴漲了。
這一天,我又去巡視了另外六條礦脈。
同樣遇到些刁難,有索要“過路費”的小軍官,有白家派來的混混,都被我們?nèi)绶ㄅ谥频卣孤秾嵙樛恕?/p>
阿嬌隨手捏碎過士兵的步槍,僵尸王們一個眼神便讓混混們癱倒在地。
幾番折騰下來,所有礦脈都順利開工,機器的轟鳴聲在山谷里回蕩,像首失而復(fù)得的歌。
最后,我把兩條新礦脈的圖紙給了秦峰,讓他著手準(zhǔn)備開發(fā)。
由于劉家占了一成股份,礦工由他們派遣,倒省了不少力氣。
這天晚上我們沒回劉家,而是住進(jìn)了帕敢翡翠國際酒店的總統(tǒng)套房。
酒店名字里的“翡翠”二字嵌在鎏金招牌上,在夜色里泛著溫潤的光,連大堂的地面都是用翡翠邊角料鋪就的,踩上去像踩著一整塊凝著光的綠玉。
總統(tǒng)套房的水晶燈是威尼斯手工打造的,上千顆切割面折射出細(xì)碎的金芒,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,像撒了把星星。
地毯厚得驚人,腳踩下去能陷進(jìn)半只,走過去留一串淺淺的腳印,片刻又慢慢回彈,仿佛踩在云朵里。
劉芊芊正對著梳妝鏡卸耳環(huán),她指尖捏著珍珠墜子輕輕一轉(zhuǎn),“咔嗒”一聲,珍珠落在絲絨托盤里,發(fā)出清脆的響,驚得鏡前的香薰蠟燭晃了晃,燭影在墻面上忽明忽暗。
她瞥了眼鏡中自己的倒影,藕荷色睡裙的肩帶滑到臂彎,露出圓潤的肩頭,像浸在月光里的玉。
劉珊珊坐在靠窗的沙發(fā)上翻雜志,緋色魚尾裙的裙擺掃過地毯,留下淺淺的褶皺,又隨著她的動作慢慢舒展開。
她今晚換了件香檳色吊帶裙,領(lǐng)口裁得極低,鎖骨處綴著兩排碎鉆,隨著呼吸輕輕起伏,像棲著兩排振翅的螢火蟲,在暖光里明明滅滅。
她捏著雜志的指節(jié)泛白,紙頁被攥出幾道折痕——顯然是在糾結(jié):往前湊一步,套套近乎讓我點頭聯(lián)姻,往后打聽秘密便順理成章;可真要靠得太近,萬一我今晚就動了強占的心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