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閨蜜逛街,做美容等等,婉清都用過了,一時沒想到更好的借口,支支吾吾的。
“怎么了?”我問。
婉清抬頭看我一眼,立刻躲開目光,片刻后又抬起頭,道:“曉云剛打電話說她不舒服,我想去看看她?!?/p>
我看著婉清,片刻的沉默,忽而一笑:“行,那我先回家,沒什么事兒的話,早點回來?!?/p>
轉(zhuǎn)過身,我閉了下眼睛,獨自來到樓下,把車停在不遠處,過了十多分鐘,看到婉清開車出來,我跟了上去,直到看著她走進一家酒店,然后掏出根煙點燃,默默望向那家酒店的樓層,會在幾樓?
三樓,婉清來到三樓,推開一個房間的門,在進去之前她在想,無非是那個夜老頭,最多一個小時,撐死兩個,應(yīng)付完就走。
但出現(xiàn)在房間的人,大大出乎婉清意料,劉胖子咧著一口黃牙笑呵呵看著她。
“蘇總,想不到這么快,我就能夢想成真!”
當(dāng)一個叫林長茨的人下午找到他,跟他說這件事,劉胖子還不太相信,得知對方身份后將信將疑,直到此刻婉清走進來,他才完全相信,但依舊難以置信,原來這騷娘們兒早已人盡可夫,還在他面前裝清高,媽的,今晚好好玩玩她!
“怎么會是你?”
“別裝了蘇總,讓誰玩不是玩,劉某今夜會讓你舒舒服服?!?/p>
懶得多言,婉清轉(zhuǎn)身就走,一邊下樓一邊給林長茨打電話。
劉胖子出現(xiàn)在這里,婉清一點心理準(zhǔn)備都沒有,她厭惡劉胖子,當(dāng)然也厭惡夜老頭,不過兩者之間做選擇的話,她寧可陪夜老頭。
畢竟,她剛剛于中午怒斥了劉胖子,以高姿態(tài)證明了自己的良人,一轉(zhuǎn)頭被對方壓在身下,光是臉面上也掛不住。
“他怎么了,是誰重要嗎?”林長茨道。
婉清道:“反正我不陪這個人,你愛怎樣怎樣?!?/p>
婉清帶著怒火掛斷了電話,她便試試林長茨敢不敢魚死網(wǎng)破,對方玩這個無非是為了羞辱老公,真把材料上交,也就沒得玩了。她強硬一回,看他能怎樣?
婉清走出酒店,鉆進車?yán)?,等著林長茨的回話,按照她的設(shè)想,對方應(yīng)該會妥協(xié)吧,最起碼換個人。
過了一會,林長茨發(fā)來視頻,視頻里出現(xiàn)公安局大門的畫面,鏡頭行進著越來越近。
“立刻回去,不然一刻鐘內(nèi),陳云杰的犯罪證據(jù)會出現(xiàn)在局長辦公桌上?!?/p>
林長茨的語氣異常強硬,婉清頓時慌了,這個人渣當(dāng)真不介意魚死網(wǎng)破,看著鏡頭已經(jīng)走進公安局大門,婉清心中一沉,泣聲道:“你別……我聽你的?!?/p>
她輸了。
我在不遠處看著婉清走出酒店,過了一會兒又從車?yán)镢@出來,再次走進酒店,我默默的看著,依舊沒有跟上去。
婉清重新走進房間,站在門口望著劉胖子,神情充滿厭惡與屈辱。
劉胖子走過來,輕輕把婉清手里的包扯開丟在地上,猛然吻上來,很快,但婉清也很快,一扭臉便躲開劉胖子的親嘴企圖。
肥胖的身軀把婉清緊緊抱住,讓她無法呼吸了一般,粗重的喘息在耳畔抽起,不光婉清的身子在抖,她感到劉胖子也在抖。
不過抖的意義完全不同,婉清是惡寒,并且知道劉胖子是因為即將得逞而激動的發(fā)抖。
再次索吻,婉清依舊躲開,劉胖子不悅道:“都他媽跑不了了,還裝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