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女子消失的背影,阮裳漸漸無聲,怔怔的呆立在廂房之中,仿若失神了一般,許久都沒有動靜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名青衣侍女小心翼翼的走進廂房之中,低頭輕聲道:“公子!二老爺?shù)弥悴活櫧?,私自出府,很是震怒,召集族中長老,要以族規(guī)處置……”
阮裳聞言身形一震,這才回過神來,顫聲道:“此話當(dāng)真……”
青衣侍女撲通跪地,俯首叩頭。
“不敢欺瞞公子,此事千真萬確,奴婢可是冒著生命風(fēng)險,這才來傳訊給公子知曉,還望公子早做打算!”
“這可如何是好…這可……”
阮裳急得團團轉(zhuǎn),嘴里嘟囔不停,沒了主意,正在這時,只見又有一名白甲侍衛(wèi)慌慌張張的快步進入廂房,見到阮裳便喊:“公子!大公子已經(jīng)到了茶館,讓你趕緊隨他回去請罪!”
“啊……”
阮裳聞言似是失去了全身力氣,陡然往地上一倒,不省人事。
“公子暈倒了……”
青衣侍女見此驚呼一聲,連忙上前攙扶,白甲侍衛(wèi)見此有些驚慌失措,待立原地。
不多時,又有好幾名侍女進入廂房,見此情景紛紛上前幫忙,眾人亂作一團。
阮裳昏迷之中被侍女們扶起,往閣樓頂層的廂房而去。
這白衣青年眼珠胡亂轉(zhuǎn)動,微微睜開眼眸,見下方樓梯處一名神色嚴肅的青年男子冷著一張臉上樓而來,連忙緊閉雙目,不再動彈分毫。
……
昏暗的阮江之上,一艘上千丈的巨船正不快不慢的行駛著。
此時一處船艙廂房之中,一身白衣的少年公子正盤膝坐定,閉目運功療傷。
內(nèi)室里一頭數(shù)十丈長的火紅狐貍正慵懶的躺在地板上,迷迷糊糊的昏睡著。
不知過了多久,只見床榻之上的白衣少年伸手從懷里取出一顆白色丹藥吞入腹中,雙手法訣連打,暗運功法煉化起體內(nèi)藥力來。
又過得一會,只見白衣少年頭頂漸漸有白色霧氣飄散而出,彌漫蒸騰整個內(nèi)室之中。
火紅狐貍似是感應(yīng)到了什么,迷迷瞪瞪的睜開雙目,瞧了一眼床榻之中的少年,見其好端端的,便又閉目養(yǎng)神起來。
葉云卻是懶得理會它,前番在與紅云山二人一番爭斗,你逃我追之間,他連番施展遁術(shù),導(dǎo)致體內(nèi)靈力大損,精血又虧,差點傷及金丹本源。
如今在這往十萬大山深處而去的阮江大船之上,暫時安全無虞。便服用補天丹,恢復(fù)起來。
前路不知如何,合歡宗危險近在咫尺,可不能沒有準備,一旦陷入危險之中,必須維持全盛之態(tài),及時脫身才是。
為此,他可是絲毫懈怠不得,趁著這般空閑時間,還想著修煉一番劍訣秘術(shù)。
前番自從見識了阮竹那等分神寄劍之能,可是對同為劍修的他十分震撼。
原來飛劍還可以那般神出鬼沒,出其不意攻其不備,讓人無所設(shè)防。飛劍又可勢不可擋的直沖而入,無可匹敵氣勢磅礴。還是縹緲無形,不可捉摸。輕易退走,讓敵人無計可施。
“如今陰陽合歡訣缺少雙修伴侶無法修煉,這禁神術(shù)配合劍道看來非同凡響,就算沒有阮竹使出的瞬殺同階威勢,本公子倘若能發(fā)揮出一半,火煞真君那等金丹巔峰修士,也是不懼了……”
葉云這般想著,卻覺得有些好高騖遠,微微搖了搖頭,便又凝聚全部心神,投入到了運功療傷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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