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對著鏡頭哭喊:“我只想我的女兒回家,一家人整整齊齊”
我哥也對著鏡頭懺悔:“妹妹,哥知道錯了!你救救我!我們才是一家人??!”
他們的表演很精彩,一時間,網(wǎng)上又有了些同情他們的聲音。
我直接聯(lián)系了當(dāng)鋪老板。
“我要典當(dāng)。”
老板很有興趣:“這次又是什么?”
“他們一家人的‘媒體曝光’事件?!?/p>
他笑了:“你想要什么效果?”
我一字一句地告訴他。
“我要他們說的每一個字,都變成抽向自己的耳光。他們流的每一滴淚,都變成揭露他們丑惡的證據(jù)。”
“我要他們,永世不得翻身?!?/p>
第二天。
所有關(guān)于蘇家的正面報道和同情言論,全部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他們更深層次的、無數(shù)不為人知的黑料。
挪用公款,陷害伙伴,甚至還有幾條不清不楚的人命官司。
他們徹底身敗名裂,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我媽李秀麗在法庭上聽著那些證據(jù)時,精神徹底崩潰。
她瘋瘋癲癲地喊著要找太爺公算賬,要下去問問他為什么不保佑自己。
她被判了重刑。
我爸蘇國強沒能撐到審判,在一個雨夜被折磨致死,靈魂被當(dāng)鋪準(zhǔn)時收走。
最后,只剩下那個斷手斷腳,在街邊茍延殘喘的蘇銘。
他看著新聞里關(guān)于我的報道,眼中只剩下無盡的、要把我生吞活剝的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