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剛剛被母親抽耳光那個?!?/p>
“那是人嗎?”
“”陸文惠討了個沒趣,摸著鼻子離開。
陸文惠離開后,宋今瑤正打算洗漱過后,早早睡下,連著多日趕路,一兩天的功夫,這身上的疲乏她還沒緩過來。
今夜輪到秋菱守夜,杜嬤嬤也還沒離開。
想起沈清墨腰部的青紫,宋今瑤便對二人囑咐道:“跟清墨那孩子說,這幾日她就在院子內(nèi)安心養(yǎng)傷,不需來請安了,雖說沒傷到筋骨,但到底是青紫了一片,估摸著明日怕是要腫起來,還是仔細著些好?!?/p>
“明日想著讓小廚房,燉些滋補的湯送過去?!?/p>
“夫人對清墨小姐真是好的沒話說,不過,清墨小姐確實也值得夫人疼她?!倍艐邒咭贿吔o宋今瑤鋪著床鋪,一邊笑道。
在馬車上,沈清墨說要把自己的銀子全給夫人,這話她可是聽到了。
那時候她心中就是頗多唏噓。
當(dāng)初二少爺陸蕭處處算計夫人手中那點銀子,而作為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前兒媳沈清墨,卻處處為夫人著想。
人??!親厚不親厚,當(dāng)真不是只有血緣就行的,這呀,還要看良心!
沒了陸蕭那個白眼狼兒子,夫人收獲了一個乖順的女兒,焉知不是因禍得福?
主仆說著話。
這時,沒經(jīng)宋今瑤召喚,影七突然悄無聲息出現(xiàn)。
“什么事?”
宋今瑤皺著眉問,影七很少這般,定是有事發(fā)生。
“回夫人,盯著陸岳的人傳來消息,陸岳于五日前死于流放地。”
聞言,宋今瑤一怔。
“這么快就死了?”
五天前?
也就是她們來京的途中,那畜生就死了?
宋今瑤有些詫異,她之前并沒想讓陸岳那么快死掉,說她心狠也罷,罵她毒婦也無所謂,她就是認為讓那個冒牌貨輕易死掉,有些太便宜了。
人最痛苦的不是死去,而是生不如死!
宋今瑤:“怎么死的?”
問到這個,影七眸中閃過一抹解氣:“流放地是一處煤窯,那里多是一些葷素不忌的糙漢,陸岳長得還算細皮嫩肉,便被群”
說到這,影七打住了,沒再繼續(xù)說下去。
不過宋今瑤是聽懂了,一旁的杜嬤嬤也聽懂了。
秋菱卻是沒聽懂,她也很想知道陸岳那個冒牌白眼狼,是怎么個死法的,到底死的解不解恨。
于是看過來問道:“被群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