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不允?!?/p>
這兩個字像鎖扣咬合,靈息隨之收緊,將她的氣脈一圈圈勒牢,冷硬的鏈子在體內(nèi)拖拽,把她推回到那情欲里。
她知道,若留在這室內(nèi),只能被它慢慢榨干。背后是洶涌的熱潮,前方是看不見底的深淵,哪一步都是無路可退。
她需要更利的刀,更狠的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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披衣起身,踏過后廊的青石,風聲獵獵,像在催她走向某個無法回頭的境地。執(zhí)念在xiong口堆積,丹田翻涌間,寒意與憤意一齊涌上。
她翻入后山禁地,穿過被野藤覆蓋的石徑,直至立在寒潭前。袖中探出一塊早已備下的冰玉冷泉石,寒光透骨,觸之如握霜刃。
此石乃靜觀地底的至寒之物,須過數(shù)重凈障方能取出,傳說能鎮(zhèn)欲、破yin、凈胎,唯極清修者方可觸碰。她當年為斬妄念,曾偷偷試過一次,冷得徹夜不能眠。
深吸一口氣,她將寒玉貼上小腹,將真氣催至極限。冰意化作鋒刃,一寸寸剜向那團靈息的核心。
靈息驟然暴起,仿佛被逼入死境的巨獸,怒意與熱浪在瞬間迸裂,沿經(jīng)絡狂竄,撞得她五臟翻騰、百竅生澀。下一刻,它猛撲到她最深處,舌般的熱息直探花心,尖端狠狠頂住軟肉,像要將那處揉碎。它挑開花蒂外的薄膜,不給任何緩沖,隔著軟障畫著細密的圈,忽輕忽重地刮擦,再換成慢而沉的碾磨。每一下都壓得她穴壁本能收緊,shi意被逼得四處溢開。它偏偏留著一線空隙,不肯讓快感徹底墜落。
花蒂在連續(xù)的刺激下微顫收縮,像被捏在指尖反復揉搓。熱潮從下腹猛灌上來,沖得她雙眼發(fā)白,身體不受控制地前后顫動。寒玉的冰氣被燙成水,順著氣脈涌到xiong口,乳尖猛然立起,細細抖著,像被人含在口中咀嚼;另一股順小腹滑到腿根,化成燙shi的粘稠痕跡蜿蜒流下,沒入松針。
鹿息又探了進來,像帶倒刺的長舌,緩慢、惡意地舔遍她體內(nèi)每一道褶皺。它不急著讓她泄,只反復在最軟、最怕的地方絞纏、按磨,逼得穴口一陣陣痙攣。
終于,第二重潮水拍來,沖碎了她最后的力氣。
她仰倒在地,背脊發(fā)抖,呼吸支離,像只被打shi的羽雀。
眼前是澄明的夜空,耳邊是自己心跳的轟鳴。膝下松針盡碎,身下的水聲細密,仿佛在替她刻下這一場徹底失守的印記。
……
熱與冷在她體內(nèi)翻涌交纏,夢與醒的界限溶化。她的意識被拖入更深的幽暗。
這一夜,神來質(zhì)問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