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潔看到嶄新的電視機、收音機、電風扇、雙紅洗衣機、冰箱、綢緞被、新衣服……
每一樣都貼了紅囍字,顯然是顧家給陸夏枝的新婚婚房物品。
看得鄭潔紅了眼。
只是陸夏枝一個被趕出陸家的丫頭,不就是個賠錢貨,顧家居然這么下血本。
其他人看到這個陣仗,有些怕了。
“鄭大姐,你不是說陸夏枝被趕出陸家沒人要了嗎?!?/p>
“顧家這架勢也不像是看陸夏枝可憐收留她!”
鄭潔看到有人質(zhì)疑她,臉色發(fā)青,尖酸刻薄。
“別忘了,當初顧硯舟可是在顧老夫人的壽宴上,當眾和陸夏枝撇清關系!”
“肯定是她死皮賴臉地糾纏顧家!這些東西不過是顧家買來撐場面的?!?/p>
“女孩子還是矜持點,這么不要臉上趕著,只會讓夫家的人看不起。”
一個聲音打斷了鄭潔對陸夏枝的嘲諷。
“是我死皮賴臉地去求阿枝原諒,是我狗皮膏藥地讓她住進我家?!?/p>
眾人看到顧硯舟走了過來,頓時表情僵硬,笑得尷尬。
鄭潔嘴巴逐漸張大。
顧硯舟剛到海城軍屬大院的時候,父親司令,母親教授,天之驕子,更是眼高于頂。
多次拒絕陸夏枝讓她難堪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
所以當顧硯舟這么放低姿態(tài)到塵埃,把自己糾纏陸夏枝的事說出來,八卦的人群懵了。
鄭潔呵呵干笑兩聲:“哎呀,小顧啊,大家街坊鄰里還不知道真相?你也沒必要為了一個鄉(xiāng)下丫頭的面子,這么委屈自己?!?/p>
顧硯舟語氣猶如寒鐵:“如果鄭阿姨不相信,我還可以去軍屬大院廣播一遍?!?/p>
顧硯舟之前是怎么在壽宴上當眾讓陸夏枝難堪,現(xiàn)在就怎么還回來。
大有一副任何人都不能讓陸夏枝受委屈。
鄭潔臉色紅白交替,她跺腳說道:“大白天的說這種話,不害臊!”
顧硯舟聲線冷硬,在鄭潔準備轉(zhuǎn)身走人的時候,他慢悠悠的說道。
“鄭主任,我讓你走了嗎!把阿枝的東西撿起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