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不敢?!表f長安趕緊磕頭。
“起來吧。”女帝揮了揮手。
“既然,你在鳳儀宮那邊,派不上用場了?!彼穆曇舳溉灰晦D,變得森然。
“那就在東廠,給朕,好好地證明你的價值。”
“秋獵驚駕一事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結果。”
“把幕后的那些老鼠,給朕一只一只地,全都揪出來!”
“否則……”她沒有再說下去。
但那股凝如實質的殺氣,已經(jīng)讓整個大殿的溫度,都降到了冰點。
韋長安的心,猛地沉了下去。
他知道,自己雖然暫時躲過了一劫。但另一把更鋒利的刀,已經(jīng)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女帝的耐心,是有限的。他必須要盡快,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。
“奴才,遵旨!”他重重地,磕了一個頭。
這一次,他沒有再演戲。他是真的感覺到了,死亡的威脅。
從養(yǎng)心殿出來,韋長安只覺得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。
蘇卿憐那邊的危機,雖然暫時解除了,但這不過是把懸在他頭頂?shù)牡叮瑩Q了個位置而已。
女帝要他查案,查不出來他一樣是死。
他現(xiàn)在,就像是一個在鋼絲上跳舞的小丑,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。
他沒有回聽雨軒,而是再次一頭扎進了東廠的衙門。
他需要把所有的精力,都集中在調查這件案子上。
暗閣之內。
趙乾將這幾日,所有的調查結果,都匯總到了韋長安的面前。
“大人,我們的人又查到了一些新的線索?!壁w乾的臉上,帶著幾分興奮。
“那個藏在皇家別院里的人,身份有眉目了?!?/p>
“說?!表f長安的眼神,瞬間變得銳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