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倒是沒有其他事,一夜安寢。
第二日晏秋又是睡到日上三竿,君琰早早的就起來練功,又去了書房。因此,晏秋睜yan時,shen旁又是空的。
起shen喚了人j來,洗漱更衣,帶著早餐跑去找君琰。二人在書房里用了餐,君琰忙他的事,晏秋坐在一旁捧著書看,倒是十分悠閑。
此后近一個月,日zi便都是這般安逸地過去了。
君琰辦公,晏秋就捧著書在一旁看,安安靜靜也不打擾他。待君琰忙完,晏秋便拉著他xia棋,又或是去搗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,多是些手工,有的成功有的失敗,倒也樂趣頗多。
只床事上,君琰似乎心中有一個度,每隔三四日才肯順了晏秋的意,其他時候便是被撩的狠了,也只是在晏秋唇上咬一kou,就是不給。
當(dāng)然,如此每到那一日,晏秋會遭遇什么也不難想。
偏他得了趣,沒事就要去撩撥君琰,對方越是忍耐他越是開心,瞧著焉兒壞。
如此轉(zhuǎn)yan便到了九月。
期間晏秋與君琰又收到一份來自老教主的禮wu,據(jù)說人卻是在西域,也不知dao說著回教的人怎么跑到了那兒去。
帶來的東西也不是什么稀罕wu件,一些西域那邊的香料,說是給晏秋用的。
似乎并不知dao晏秋的xg別,估計等人真的回來了,又是一場烏龍。
此外,倒是沒有什么大事了。
霍天鯉回去之后就沒有消息,也沒人去江南提人,錢也沒給。晏秋若是想的話,倒是能找屬xia來問問qg況,但是他忙著跟君琰斗法,對那事興致倒是不gao,便隨她去了。
只這一天,從四皇zi那邊寄來的一封信卻是打破了晏秋短暫的安逸生活。
信送到晏秋這邊時,晏秋正躺在君琰tui上,不知dao在搗鼓什么。
聽見屬xia提到四皇zi,晏秋動作一頓,側(cè)tou看過去,招招手,“拿來?!?/p>
恭敬地將信呈上,八寶垂著tou,dao:“京中并沒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