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,她換了件淺黃色的布拉吉,裙子腰線部分是收緊的,襯得她腰肢纖細(xì),盈盈一握。這顏色挑人,但她樣貌長得漂亮,皮膚更是嬌嫩癡白,穿這顏色不僅不顯黑,還襯得她更嬌俏明媚,一顰一笑盡顯風(fēng)情,像一朵熱烈的黃玫瑰。
這裙子是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傅采薇送的,她其實很喜歡,只是第一回穿去見傅振邦的時候,他說她穿得妖里妖氣的,后來這裙子就藏在衣柜,再也沒敢穿過。
現(xiàn)在想想,衣服是穿在她自己身上的,憑啥要那狗男人的看法?
什么“女為悅己者容”都是屁話,她穿漂亮衣服是她喜歡,就該是先取悅自己。
收拾好后,她拎著提前買的營養(yǎng)品,坐公交回軍區(qū)大院。
到了大院。
看到熟悉的軍用吉普車,許穗寧突然想起了傅寒崢。
自從上次在醫(yī)院一別,他就和人間蒸發(fā)了似的,再也沒有在她眼前出現(xiàn)過,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躲著她還是忙。
不過今天既然既然是家宴,傅寒崢應(yīng)該會回來吧?
想著能見到他,許穗寧唇角不自覺揚了揚,昏黃陽光照耀下美的不可方物。
傅振邦剛進(jìn)大院就看到這一幕,眼底閃過一絲驚艷,不得不承認(rèn)她是美的。
而他旁邊的傅紅梅卻咬了咬牙,臉上的嫉妒之情藏都藏不住。
明明都是在一個環(huán)境一起長大的,這個許穗寧憑什么又白又好看,她那么黑。
想到上次自己因為許穗寧被送進(jìn)公安局蹲了很久,她心里就更氣了。
“許穗寧!”
許穗寧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,懶得搭理傅紅梅,索加快了腳上的速度。
可傅紅梅竟然追過來,對著她就是一頓指責(zé)。
“許穗寧,你是不是聾子?沒聽到我在喊你??!”
許穗寧停下腳步,漂亮的杏眼看著她,微微一笑:“不好意思,我剛才只聽到狗在叫喚,沒聽到你的聲音?!?/p>
“你胡說,這大院哪來的狗……”
傅紅梅正蹙著眉說呢,突然想明白了什么,語氣一頓,憤怒地瞪著許穗寧:“你,你罵我是狗?”
“我沒罵啊?!痹S穗寧笑了笑,語氣特?zé)o辜:“是你自己以為你是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