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兒,許穗寧脖子有點發(fā)酸,只好結束這個吻。
她坐在辦公桌上,水光瀲滟的杏眼嗔著傅寒崢,臉頰氣鼓鼓的。
明明一句話都沒說,但眼底的怨氣足足的。
傅寒崢看著她可愛的小表情,輕笑了一聲,大手按在她脖頸后,輕輕地按摩了幾下。
末了,他垂眸看向她,“脖子還疼嗎?”
“疼?!痹S穗寧抓著他的手,往后邊移了點,“這里也按按。”
男人按的力道恰到好處,這么幾下按過后,酸痛緩解很多。
享受著他按摩的同時,許穗寧后知后覺的想到什么,扭臉詢問傅寒崢。
“你知道我仰著脖子費勁,怎么不低一下頭啊?!?/p>
傅寒崢低聲道:“穗穗,我不這樣,你再多親一會兒,我就要犯錯誤了。”
許穗寧眼神懵懂:“犯什么錯誤?”
傅寒崢看著她,眸光暗了暗,大手揉了一把她腦袋,聲音沙啞得厲害。
“自己想?!?/p>
說完,男人轉身進了洗漱間。
許穗寧望著他急匆匆的背影,腦袋嗡了一下,后知后覺明白是什么錯誤了。
可是她親他的時候,他連動都沒有動一下,他怎么會……
她頓時感覺有些臉熱,抬手扇了點風,給臉頰降著溫度。
過了好一會兒。
傅寒崢從洗漱間出來,洗過臉,鬢角處的頭發(fā)被浸濕,水珠往下滾落。
幾滴落到他凸起的喉結上,帶著強烈的性張力。
許穗寧只看了一眼,就覺得喉嚨有點干癢,不敢再繼續(xù)看下去,匆匆忙移開視線,從桌上跳下來,跑到洗漱間,打開水龍頭,捧著冷水洗了好幾把臉。
洗完臉。
她看了眼辦公室的鐘表,突然想起樓下包廂,還安排著幾位朋友。
“阿崢。咱得趕緊下樓了?!?/p>
“好?!备岛畭樧哌^來,目光落在她微微泛著腫的唇瓣上,眸光深了深。
這模樣明眼人瞧著就不太清白。
想了想,他問:“包廂都有誰?”
許穗寧回答:“采薇、顧政委,美玲姐應該也在吧?!?/p>
都是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