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崢也察覺到了,松開她的唇瓣,看到她滿是愧疚的眼眸,心里覺得有些好笑。
他眉梢輕挑了下,意味深長道:“穗穗好兇啊。”
許穗寧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,但一聽到他還有心情調(diào)侃她,瞬間就覺得自己剛才咬輕了。
“你活該?!彼堕_他的手臂,成功從他懷里逃脫,氣鼓鼓瞪著他。
“誰讓你親我不放的?你就是活該?!?/p>
傅寒崢垂眸看著她,“穗穗忘了?是你先親我的?!?/p>
“呃……”許穗寧找回些思緒,好像確實是她先親的,趕緊改口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,你知道門鎖著,為什么不告訴我?故意嚇唬我?”
“不是?!备岛畭槗u頭,看著許穗寧疑惑的眼神,眸光暗了暗。
他再次走近她,壓低聲音,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。
“穗穗那會兒心跳很快,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刺激,不是嗎?”
許穗寧被男人的直白驚得臉頰通紅,愣愣看著他:“你……”
她支支吾吾了半天,無法心平氣和討論這么羞恥的話題,索性把嘴閉上。
“我和你說話了,我去忙?!?/p>
“等等。”傅寒崢拉住她的手腕,指了指自己的唇,嗓音低啞悅耳。
“穗穗把我的嘴弄破了,不幫我抹藥嗎?”
許穗寧看了眼,傷口沒芝麻粒大,“傷小,能自愈。”
“自愈好得慢。”傅寒崢拽著她不松手,繼續(xù)道:“這個傷口別人看見了,我沒法解釋?!?/p>
這話說得有理有據(jù),許穗寧無法辯駁,深吸了幾口氣。
“欠你的。”
“你松手,我給你找藥?!?/p>
傅寒崢?biāo)砷_她,眉眼笑意淺淡,“好?!?/p>
許穗寧走到辦公桌前,翻箱倒柜了一會兒,成功地找到藥膏。
把藥膏放到男人的大手里。
“自己抹。”
說完,她毫不留情地轉(zhuǎn)身,走到辦公室門前。
開鎖、拉門。
外邊兩道剛離開的身影,聞聲同時轉(zhuǎn)過了身。
待看清對方的臉后,許穗寧面色變了變,身體緊跟著僵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