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衣柜里之前搬家沒帶完的冬裝也一掃而空。
“許穗寧,你怎么又回來了?”
傅紅梅的聲音在身后。
許穗寧冷沉著臉,扭頭看向傅紅梅:“這些是你的東西?”
“是啊。”傅紅梅趾高氣揚(yáng)地點(diǎn)頭,“你都搬出去了,這房間都不是你的了,我放點(diǎn)東西怎么了?”
“我衣柜里的衣服呢?收哪里去了?”許穗寧不想和她爭辯那些,只想找到點(diǎn)干衣服,把身上這身濕衣服給換掉。
“許穗寧,你穿的這是什么???怎么像是男人的衣服?”
傅紅梅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(zhuǎn),眼底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。
“許穗寧,你走的時候穿的可不是這衣服,里邊的外套和毛衣還都不見了,是被哪個野男人給脫了吧?”
“我哥說的真沒錯,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隨隨便便就和野男人廝混,真是不要臉。”
許穗寧蹙了蹙眉,剛想開口懟回去。
身后突然響起一道沉穩(wěn)的腳步聲。
“小叔?!备导t梅面色一喜,看向來人,興沖沖地告狀。
“你看許穗寧,她穿著男人的衣服,還搞得這么狼狽,肯定是在外邊和野男人廝混了?!?/p>
她印象中,小叔最討厭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的人,要是知道許穗寧做出這種丑事,以后肯定不會再維護(hù)她了。
傅寒崢走向她,面色陰沉如墨。
“我剛進(jìn)門那會兒,你在說她什么,再說一遍?!?/p>
傅紅梅愣了下,隨即回答:“我說許穗寧在外邊勾搭野男人,是個水性楊花的賤……”
一道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她的話。
傅紅梅傻眼了,捂著疼到發(fā)麻的臉頰,不可置信地望著傅寒崢。
“小,小叔,你打我做什么?”
小叔以前從來不打女孩的。
她也沒做錯什么啊,他怎么突然對她動手了。
傅寒崢黑眸緊盯著她,眼神晦暗幽深,聲音更是冰冷刺骨。
“她身上披的衣服是我的?!?/p>
“你說的野男人也是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