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穗寧完全招架不住,沒多久,身體軟綿綿窩在他懷里。
就男人這強悍的體力,要是昨晚真向她妥協(xié)了,她今天怕是不能全頭全尾的下床。
更別提,今天還要處理白雙雙鬧出的那堆破事,她估計要累死了。
“穗穗,又在想誰?”
耳廓被男人溫熱的呼吸侵擾。
“癢……別鬧。”許穗寧一巴掌把他推開。
看到男人滿是怨念的眼神,她無奈安撫:“想你呢,行了吧?”
傅寒崢直勾勾看著她:“你很敷衍?!?/p>
“你……”許穗寧嗔怒了他一眼,都想開口罵人了。
可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但是敷衍也好,聽著很順耳?!?/p>
他的唇在她耳廓上磨了會兒,輕輕咬了下,又癢又麻,讓她腳趾忍不住蜷縮了下。
“你屬狗的啊?”她忍不住質(zhì)問。
聞言,傅寒崢眉梢挑了下,指了指薄唇,問:“穗穗也是狗嗎?”
看到他被咬破的唇。
許穗寧臉燥得厲害,目光慌亂地移到了別處,沒眼看。
“砰砰”
這時外邊響起敲門聲。
“團長,該走了。”
許穗寧倏然抬眸,“你要回部隊了?”
“不是?!备岛畭樈忉?,“我去找爸商量婚禮的事?!?/p>
“你不是不辦嗎?”許穗寧驚訝。
昨天晚上,她都用盡所有的力氣和手段了,傅寒崢都沒有答應。
今兒怎么突然轉(zhuǎn)性了?
“我在想西北那邊的事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了,我們總不能一輩子不辦婚禮?這對你不公平?!?/p>
傅寒崢正了正表情,認真道:“穗穗,以后無論福禍,我們一起來應對?!?/p>
“呵?!痹S穗寧勾了勾唇角,笑容嬌俏嫵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