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邊。
幾個(gè)腦袋瓜從門縫離開,又?jǐn)D到椅子上,小聲議論著。
“看見沒?嫂子打了傅團(tuán)長一巴掌?!?/p>
“看到了,我看傅團(tuán)長被打,好像還挺開心的,好奇怪?!?/p>
“難道成了家的男人腦子會壞掉?”
“你們說誰腦子壞掉了?”
一道幽冷的聲音在幾人頭頂響起。
“傅,傅團(tuán)長……”
“你們要太閑,去跑個(gè)五公里玩兒玩兒?”傅寒崢冷聲道。
“啊……不了不了。”
戰(zhàn)士們擺擺手,訕訕退開。
許穗寧聽到外邊動(dòng)靜,走到門口,將這一幕看在眼里。
她好像知道謠言怎么傳出來的了。
傅寒崢都聽到了,也不解釋聲,任由他們誤會她打人。
這湯她真是白送了。
傅寒崢洗完手回來吃飯,看許穗寧一直瞪著自己,有些疑惑。
“穗穗,你怎么了?”
“你,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?”許穗寧氣悶。
“你是不是在外邊造謠我打你了,我剛進(jìn)門,大家都在背地里議論我是母老虎,家屬院的小孩看見我都是哇哇哭,太丟人了?!?/p>
“你說說,我上次就只打了歐陽雪,還是為了你,沒打你吧?”
“呃……”
傅寒崢想了想,看著許穗寧:“那次主要是我負(fù)傷了?!?/p>
許穗寧瞳孔倏然瞪大:“我都沒動(dòng)手,你負(fù)的哪門子傷?你冤枉人!”
“上次,你給我嘴咬破了,然后他們又聽說你把歐陽雪嘴打出血了,就以為我的嘴也是這樣破的。”傅寒崢一本正經(jīng)地解釋著。
許穗寧聽完,瞬間就啞了聲,這都是什么事。
傅寒崢眉梢輕挑了下,好心開口:“要不我去解釋下?”
“等等。”許穗寧連忙拉住他,一整個(gè)驚魂未定的狀態(tài)。
她仰起小臉問:“這種事怎么解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