羨慕死了。
他們再也不說團(tuán)長找的媳婦兒是母老虎了。
“謝謝嫂子,我們今天沾您的光,有口福了?!北娙诵呛墙o許穗寧敬酒。
傅寒崢眉心動了動,把酒換成汽水,又看著眾人。
“一起?!?/p>
“好好。”眾人明白了傅寒崢的意思,沒敢勸許穗寧喝酒。
不過,看傅寒崢今晚心情很好,大家暗戳戳勸他酒。
吃完飯。
大家盡興而歸。
顧云峰喝醉了,一腦袋砸桌子上睡著,被戰(zhàn)友扛回去的。
許穗寧把桌子收拾了下,回到客廳,發(fā)現(xiàn)傅寒崢直愣愣坐那。
她走過去,男人眼睛直勾勾看著她,眼睛一眨不眨。
“傅寒崢?”
她輕聲喊了句,又在他面前擺了擺手,好心建議:“你要不先去洗漱?”
“嗯?!备岛畭樥酒饋?,往前走了幾步,又走回來。
“一起?”
“啥?”許穗寧險些以為自己幻聽了,沒緩過神,就被傅寒崢強(qiáng)行牽著手走到了洗漱間。
許穗寧低頭,看著傅寒崢六親不認(rèn)的步伐,隱約有了些猜測。
他被灌醉了?
不能吧,他也沒吐,也沒倒頭就睡啊。
許穗寧陪著他到洗漱間,給他拿了毛巾和睡衣,不放心地囑咐:“天冷,你稍微洗會兒,不然會著涼?!?/p>
“嗯?!备岛畭橖c頭,把毛巾掛在墻上,開始脫衣服。
他一只手還維持著牽許穗寧的手的狀態(tài)。
一只手在脫衣服,看起來很費勁。
饒是如此,他另只手依舊緊緊攥著許穗寧,沒有要分開的意思。
“傅寒崢?!?/p>
許穗嘴角抽了抽,很不理解:“你要不放開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