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了快三十年,才頭一次開葷的男人,兇得能要她命。
像是把攢的勁兒全使她這兒了。
這都好幾個(gè)小時(shí)了,他還是和剛開始一樣,不知疲憊。
再不提醒他收斂點(diǎn)。
她感覺自己,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
“呵?!?/p>
傅寒崢低低地笑了聲。
他緊緊鎖定著許穗寧的黑眸,暗了暗,仿佛在盯著自己的獵物。
“可是穗穗明明很熱情,你說的……難道不是反話嗎?”
許穗寧水眸倏的瞪大,眼眶蓄的晶瑩淚珠,吧嗒一下砸下來。
他從哪兒得出這個(gè)結(jié)論的?
“我沒……”
她剛說了兩個(gè)字,聲音突然變了調(diào)子,語氣緊繃。
“穗穗,我懂,你在口是心非……”
許穗寧想辯解,可唇瓣被堵住。
傅寒崢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她辯解的機(jī)會(huì)。
停下……
只是為了再一次占有……
……
不知過去多久。
許穗寧有些困倦,腦袋昏沉。
“穗穗,下雪了?!?/p>
傅寒崢將她抱起來,輕輕放到窗邊。
“真的?”許穗寧直起身,想往外看去。
腰肢再次被傅寒崢圈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