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抵著冰涼的墻壁,心臟乎要停跳。
恍惚間聽見議論,聲音不大卻字字扎心。
“那小姑娘剛才還在玩娃娃,她爸帶個女的和豬進來,非要把娃娃給豬當玩具……”
“那豬還往孩子身上撲,她爸就站旁邊笑……”
我哀求護士帶我看監(jiān)控。
屏幕里,陸景然端著雞湯要喂,清禾搖頭:“護士姐姐說我不能吃油膩的?!?/p>
林知雅卻紅了眼眶,哽咽:“清禾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?也是,我這種人做的東西……”
陸景然立刻打斷她,把勺子塞進清禾手里。
“怎么會,知雅阿姨特意給你燉的,不吃就是不乖?!?/p>
清禾猶豫吃下后,他才滿意地去洗手。
然而不知林知雅俯在清禾耳邊說了什么,清禾用力推開她,懷里的福滿摔在地上。
陸景然看到臉瞬間沉了,他彎腰抱起豬,語氣冰冷。
“清禾!福滿是知雅的命根子,你怎么能推它?”
“你太讓我失望了!”
清禾張著嘴想說什么,突然捂住胸口,一口血噴在床單上。
監(jiān)控到這里戛然而止。
我看著那片刺目的紅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,手術室的燈滅了。
“對不起,我們盡力了,早點準備后事吧?!?/p>
我腿一軟,順著墻滑坐在地。
我撥通陸景然電話,哽咽:“來一趟醫(yī)院,清禾她……”
話未說完,林知雅慵懶的聲音傳來。
“他睡著了,剛才趴在我身上累壞了呢。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