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沈星媛這里,實則不然。
她記得他們剛在一起不久時,她也覺得陸冷時言出必行,直到“最后一次”的謊言無數(shù)次在她身上上演,她才清楚就算再沉穩(wěn)重諾的男人,對待情人也會逢場作戲。
沈星媛淺笑了笑:“團長沒有批評我,跳舞也不只是我的工作,更是……”
夢想兩個字還沒出口,司機正好回到駕駛座,回頭恭敬地朝陸冷時詢問,“陸總,我們現(xiàn)在出發(fā)去機場嗎?”
“嗯,出發(fā)?!?/p>
沈星媛只好閉上嘴。
算了,貪財好色而已。
他在乎的只是她的身子,又不是她的夢想。
正值早高峰,去往機場的途中有些堵車。
沈星媛無聊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,高樓大廈的顯示屏上,正播放著國際芭蕾舞團索菲亞大師《天鵝湖》的舞蹈片段,斗大的字宣傳索麗亞大師即將來京。
看著大師級別的優(yōu)雅舞姿和細膩的情緒表演,沈星媛眸中全是敬佩和渴望,多希望將來有一日,她也能成為萬眾矚目的“白天鵝”。
不經(jīng)意轉(zhuǎn)頭,她發(fā)現(xiàn)陸冷時的目光也被宣傳片上的“白天鵝”吸引。
沈星媛知道陸冷時對芭蕾舞不感興趣,兩人交往半年,陸冷時從未看過她跳舞。
能讓他如此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索麗亞大師,或許只是因為他心里浮現(xiàn)了另一幅畫面,他在華盛頓舞團區(qū)觀看夏金禾小姐跳白天鵝的場面。
沈星媛笑了笑,目光從他專注的臉上挪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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