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媛笑了笑,乖乖站好,任由程北梔拿著柚子樹枝在她身上來回掃動。
她心里清楚,遭遇這些事,不是運氣不好,是人為。
出院后第三天。
沈星媛與沈女士、馳岳就踏上了回巴黎的航班。
不遠處,秦綏口中叼著葡萄味兒的棒棒糖,轉(zhuǎn)頭看著男人黑色禁欲襯衫領(lǐng)口脖頸上一抹極淡的痕跡,薄唇勾了勾,“皮膚也太敏感了吧?三天了都沒消下去?”
陸冷時聽見他說完,卻只是眉頭動了動,目光一直看著前面準備過安檢的沈星媛。
在離開醫(yī)院的當天晚上,陸冷時參加一場不可避免的應(yīng)酬,名媛“不小心”把酒潑到了他身上,他就近去了秦綏的休息室換衣服。
半途,秦綏進來休息,看到他后背上的抓痕,挑眉吹了口流氓哨。
秦綏“嘖”了一聲,看著他不為所動的動作,真有種“皇帝不急太監(jiān)急”的無語感,再度開口道:“馬上就要安檢上飛機了,好不容易搶先一步,真的任由她走?”
陸冷時沉默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秦綏扯了扯嘴,“睡到了就不珍惜?”
陸冷時眉頭一皺,終于看向他,“不能讓葉峻嶸知道我愛她?!?/p>
秦綏一愣,后知后覺明白了。
抬手拍了拍陸冷時的胳膊,“還是兄弟想的周到,哈哈差點誤會你了?!?/p>
陸冷時無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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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安檢入口。
程北梔拉著沈星媛的手依依不舍,“下次什么時候回來?”
沈星媛摸摸她的腦袋,“等我實現(xiàn)了夢想,變強大了,就回來了?!?/p>
程北梔湊近她耳邊說悄悄話,擔心被沈女士聽見,“要不再緩兩天,萬一還有隱藏的藥性呢?”
提到這個,沈星媛臉頰止不住發(fā)燙,想起那晚的“秦漾”。
沈星媛湊在程北梔耳邊,“朱老診斷過了,我全好了,不是排血治療,出院前一天,我和秦漾發(fā)生關(guān)系了。”
程北梔滿眼錯愕,“媛寶兒,怎么可能?”
她印象很清楚,沈星媛出院前一天,秦漾才被秦父關(guān)了禁閉,一直跪在秦家祠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