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里的重器,用最高調(diào)、最震撼的方式出一件。
一來,是告訴孫家,老子渠道硬得很,你斷不了我的財路。
二來,是震懾那些可能聞著血腥味撲上來的小魚小蝦。
三來,也是最重要的,他需要現(xiàn)金流,大量的現(xiàn)金流。
打仗,打的就是錢。
出手哪一件?
董其昌的殘卷意義太特殊,暫時不能動。
那就只剩下那把顧景舟款的紫砂壺。
這把壺,有楊彭年款的底子,又有顧景舟的神韻,故事性足,價值清晰,正是當(dāng)前市場的熱點。
通過誰出手?
不能走尋常路。
必須是楊教授這條線,最好能跟省博或者頂級的私人藏家搭上關(guān)系。
這樣才夠安全,也夠分量。
……
天剛蒙蒙亮,張泉就撥通了芳姐的電話。
他心里有點不安。
電話那頭,傳來的是冰冷的系統(tǒng)提示音。
“您撥打的電話已關(guān)機。”
張泉的心沉了下去。
又試了一次,還是關(guān)機。
操!
難道孫家連芳姐一個開理發(fā)店的普通人都不放過?
這個念頭讓他后背發(fā)涼,也讓他反擊的決心更加堅定。
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翻出楊教授的號碼。
電話接通了。
“喂?小張啊,這么早?”
楊教授的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