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猶豫,可孩子情況不好。
她好歹是個醫(yī)生,只能先讓她看看情況。
許南喬點點頭,溫柔地上前給女兒量燒,六分鐘后,她將溫度計取了出來。
定睛一看,溫度已經(jīng)超過40c了,是很嚴(yán)重的高燒。
但她卻甩了甩溫度計,輕笑道:
「體溫正常,小姐沒發(fā)燒啊?!?/p>
「江小姐,你可不要慣壞了孩子?!?/p>
蕭夜凜原本還有些擔(dān)憂,聞言全被怒火覆蓋:
「我只是看樂樂撿地上的東西吃不干凈,怕她一直如此吃壞了肚子,才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(xùn),你卻教她撒謊裝病逃避責(zé)任?!?/p>
「很好,既然你這么心疼她,那你替她再跪十個小時?!?/p>
地上的東西不干凈,那我和女兒天天撿垃圾桶里的剩菜就干凈了嗎?
說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話,無非是還在記恨當(dāng)年錯過和初戀相見的事。
剛和他在一起時,我就知道他有個初戀。
但結(jié)婚前,他再三跟我保證過,早就和初戀斷干凈了。
婚后我們一直很幸福,我們也很快有了女兒樂樂。
可誰知道,三年前,年幼的女兒想去游樂場,非鬧著要蕭夜凜陪。
架不住女兒一直哭,他只能答應(yīng),卻陰差陽錯的害他錯過了和初戀七年之約的會面。
更讓我們沒想到的是,他的初戀會在那一天選擇結(jié)束生命。
蕭夜凜悔恨無比,并且認(rèn)定是我和女兒聯(lián)手搞亂,故意破壞他和初戀的約定。
甚至把初戀的死都怪罪在我們身上,因此怨恨上了我和女兒。
為了懲罰我們,他用一場車禍,假裝殘廢,折磨了我們整整三年不說,還找了個初戀的替身偽裝成家庭醫(yī)生,安插在身邊。
如今更是因為許南喬那張長得和初戀九分相似的臉,就聽信她的話,斷定女兒沒有發(fā)燒,是在裝病騙他。
還要罰我再去雨里跪十個小時。
我心中怒火滔天。
可這些怨念我還沒說出口,女兒右手忽然抽搐,面部發(fā)紫,牙齒緊咬,有絲絲鮮血從嘴邊溢出。
我焦急道:
「這是高熱驚厥,很危險,必須立刻送去醫(yī)院!」
蕭夜凜頓時慌亂起來,正要打電話安排。
就見許南喬嘆息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