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要想作亂,定疆王就是最大的障礙!”
“你覺得,你們定疆王一脈,能攔得住天下大勢嗎?”
“我最初不想與你牽連過深,確實是為了自保?!?/p>
“可今天,我是不想你因為我與呂懷生撕破臉!”
“定疆王府,不能再樹敵了!”
聽著陳山一番肺腑之言,楊嘯風(fēng)也沉默下來。
這些年以來,楊嘯風(fēng)一直沉浸在定疆王府滿門英杰的榮譽感中不可自拔。
如今聽陳山這么一說,也開始注意到定疆王府一片繁榮之下的危機(jī)。
“哎~父王著實不易?。 ?/p>
“不過,陳山,你未必也太過謹(jǐn)慎!”
“你釋罪文書這事,咱們可占著理呢!”
“對就是對,錯就是錯!”
“我想,就算因為這事和呂懷生撕破臉,他也拿我沒辦法!”
陳山見楊嘯風(fēng)還在認(rèn)死理,也只能無奈搖頭。
“你呀!可長點心吧!”
“以后別那么沖動!”
楊嘯風(fēng)點了點頭,多少還是聽了進(jìn)去。
“行了,明天呂懷生的慶功宴就要開始了,我得去找袁明昊聊聊。”
楊嘯風(fēng)咕嚕咕嚕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,丟下一錠銀子就走。
陳山急忙拉住。
“誒!你就這么找上門去?”
“到時候你怎么說?”
楊嘯風(fēng)嘴角一勾。
“就是這樣才好呢!”
“不就是驅(qū)虎吞狼嘛,兵書里有寫!”
“而且,干嘛要我去找他?就不能讓他來找我?”
楊嘯風(fēng)大搖大擺地走下樓去,陳山總覺得不放心,稍稍頓了頓也追了上去。
誰知,就在酒樓的樓梯上,楊嘯風(fēng)就嚷嚷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