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兩人究竟是怎么勾搭上的,聽不清楚,宿月也猜不準?!?/p>
池宴清微微蹙眉:“那白靜姝是怎么說的?”
靜初搖頭:“她的聲音壓得低,又是背著身,瞧不清楚。大概是楚夫人相信了,而且沒有降罪。怎么了?你在懷疑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就是突然想起,上次我派人交給你的那封信,送來的時候,我不在侯府,差役就交給了池宴行,由他轉(zhuǎn)交給我的。”
“你該不會是懷疑池宴行偷看了書信吧?”
“偽君子一個,沒有什么卑鄙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?!?/p>
靜初蹙眉:“這書信里的內(nèi)容這么勁爆,又全程未提白靜姝三個字,他看到了也未必猜得到吧。回頭我好好研究研究里面內(nèi)容。”
池宴清也漫不經(jīng)心,將皇帝的旨意與她說了,便提出告辭。
靜初見他一臉倦態(tài),忍不住出聲詢問:“看你無精打采的,錦衣衛(wèi)的事情是不是很累心?”
池宴清調(diào)侃:“你終于舍得關(guān)心我一回了,不容易啊。我這幾天累得都腰膝酸軟,頭眼昏花了。”
靜初沒好氣地揶揄:“你這八成不是累的,而是腎虛。用不用我給你做點補腎壯陽丸什么的,實際關(guān)心一下?”
池宴清白了她一眼:“就沖你這張葷素不忌的嘴,貞節(jié)牌坊也配不上你?!?/p>
“諱疾忌醫(yī),我的關(guān)心不正經(jīng)嗎?是你的心不正經(jīng)?!?/p>
池宴清也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還好,錦衣衛(wèi)里掛虛名吃空餉的不少,我先利用這幾日時間做了一個簡單的摸排,摸清了這些人的底細。今日皇上已經(jīng)下旨,明日就要開始大整頓了?!?/p>
“這么多的紈绔子弟,一聽說要上戰(zhàn)場,估計直接就打退堂鼓了?!?/p>
“領(lǐng)了這么多年空餉,現(xiàn)在想當逃兵,也得我答應才行?!?/p>
“我還以為你會順水推舟?!?/p>
池宴清陰險一笑:“他們想得美,不讓他們?nèi)纪懸粚悠は聛?,他們怎么舍得大出血?我已?jīng)想好了十幾種折磨,不對,磨煉他們的方法?!?/p>
“這種事情,你可以去問秦長寂,王不留行訓練殺手一向十分嚴苛,甚至于慘無人道?!?/p>
池宴清有點惋惜:“可惜了,這個秦長寂一提朝廷就苦大仇深的,不知道是什么來頭。否則,我真想將他納入麾下,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靜初不滿地下逐客令:“你跟前人才濟濟,還想挖我的墻角,慢走不送?!?/p>
然后吩咐枕風:“去將藥箱里那封公文給我取過來?!?/p>
會不會,真有破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