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臣上前掐住了凱瑞的脖子,眼里滿滿的嫌惡,“我就應(yīng)該今天下午就把你趕出去!”
“我跟了你整整六年!”凱瑞直視著沈宴臣,眼淚掉下來,“你就對我這么殘忍嗎?”
沈宴臣沒說話,微微瞇著眼睛,手上的力度不減分毫,甚至開始逐步加大。
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本就不一樣,沈宴臣這種受過精英教育的男人,體力自然很好。
凱瑞來不及再說什么,面色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紅發(fā)紫。
“宴臣!”向陽臉色一變,連忙拉開了沈宴臣。
沈宴臣卻沒有松手。
“你瘋了嗎?這是在國內(nèi)?!你知不知道會帶來多大麻煩?!”向陽急了,“你辛辛苦苦才爬到今天的位置!難道只是因為一個女人和女人的事情放棄一切嗎?!”
他本身身體就不太好,今天出來處理這件事情更是消耗了不少體力,在場唯一能制止沈宴臣的向夜,卻還在阮棠身邊幫他順著氣。
沈宴臣卻沒理他,就在向陽絕望地開始想要不要重新回到國外發(fā)展的時候。
沈宴臣終于松開了手,丟下了一句“我有分寸?!?/p>
凱瑞已經(jīng)昏迷過去,摔倒在地上。
向陽連忙上前查看著情況,生怕人真死在這里了。
沈宴臣走到阮棠面前。
那雙琥珀色的瞳孔里不帶任何情感。
阮棠意識已經(jīng)恢復(fù)過來,看到了剛才的這一切,只是喉嚨痛得要命,她沒辦法說出一句話。
沈宴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向陽檢查過后松了口氣,沈宴臣還是有分寸的。
“讓該坐牢的去坐牢?!鄙蜓绯紥佅铝艘痪湓?,轉(zhuǎn)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