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里聲音不大,但在安靜的辦公室里卻十分清晰。
“我們僅僅是授意猴子的代理人騷擾了他們一艘油輪,就把他們逼到了不得不向鷹醬求助的地步?!?/p>
他嘴角微微上揚:
“這一手棋,不僅成功抬高了他們的工業(yè)化成本,更是讓他們自己主動把脖子上的繩套,交到了鷹醬的手里,讓他們陷入了外交上的巨大被動。”
“未來幾年,只要鷹醬拿航線安全一要挾,兔子就得在談判桌上讓步。”
勃列日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這一招確實漂亮。
用兔子的對手去掣肘兔子,這很符合毛熊一貫的戰(zhàn)略風(fēng)格。
“但是,尤里同志?!?/p>
勃列日彈了彈雪茄的煙灰:
“鷹醬既然出面護(hù)航了,我們就不好再像之前那樣,直接在馬六甲動手了。”
“當(dāng)然。”尤里向前一步,聲音壓得更低,透出幾分陰狠。
“正面不能碰,但我們的工具還有很多,勃列日同志,您還記得南邊那個又蠢又貪婪的猴子嗎?”
勃列日眉頭一挑:“黎隼?”
“正是他。”尤里的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。
“猴子國的位置太好了,緊挨著南海航線,又離馬六甲不遠(yuǎn)?!?/p>
“我們只需要把一些淘汰的巡邏艇和岸基反艦導(dǎo)彈援助給他們,讓他們在我們需要的時刻,在南海南部海域制造一些意外,就足夠了?!?/p>
“這樣一來,兔子的船只需要繞行更遠(yuǎn)的航線,成本依然居高不下?!?/p>
“而且這事出在猴子的家門口,跟我們毛熊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鷹醬就算想找茬,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?!?/p>
“這是在他們最脆弱的環(huán)節(jié)上,持續(xù)放血!”
這個毒計讓勃列日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龐上浮現(xiàn)出了一絲獰笑。
他欣賞這種借刀殺人的策略。
“很好,這個黎隼,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?!?/p>
勃列日點點頭,表示了認(rèn)可。
“不止如此?!庇壤锼坪跏遣碌搅瞬腥盏南敕?,立刻補(bǔ)充道:
“黎隼此人野心極大,他們做夢都想著吞并西邊的簡樸寨,統(tǒng)一整個中南半島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