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瑞哆哆嗦嗦跌倒在地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解釋起來,試圖抓住一絲生機(jī):“太子殿下,您真是誤會我了!我只是……只是想跟李莽說,讓他遠(yuǎn)離我,絕沒有背叛您的意思!”
太子哪里肯聽?只見他眼神一凜,猛地拉滿手中的長弓,箭矢在月光下泛著寒光,直指趙瑞顫抖的身軀。
趙瑞躲無可躲、逃無可逃,像極了一只被貓抓住的老鼠,喘著粗氣卻動也不敢動。
太子邪魅一笑:“有沒有背叛的,不好說。不過本宮向來仁慈,若你能扛得住本宮三箭,本宮便信你,如何?”
趙瑞心頭一涼!這箭可是太子秋獵時專門用來射殺獵物的,可一箭射殺獵豹、也可直穿羚羊、麋鹿之身體。
他趙瑞如何扛得住?
趙瑞顫抖著雙唇:“太子殿下,臣新近得了一房中秘術(shù),能讓人逍遙如仙,求您放過我!好讓臣施展一二……”
太子哈哈大笑起來:“看來趙侍郎是真怕了,連求饒的話都開始露骨了……不過,本宮倒是認(rèn)為,等你傷好一些時,也還來得及……”
話音剛落,只聽“嗖”的一聲,箭矢劃破夜空,帶著凌厲的風(fēng)聲,精準(zhǔn)地刺入趙瑞的左臂,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。
趙瑞慘叫了一聲,左臂鮮血如注。
他痛苦地捂住傷口,臉色慘白如紙,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。
太子緩緩放下弓,又加了一箭,幽幽道:“第二箭……”
太子松手,第二箭徑直呼嘯而出,帶著死亡的氣息,深深嵌入趙瑞的右腿,只聽又一聲慘叫響徹樹林。
趙瑞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,雙腿痙攣,鮮血淋漓,疼得意識開始恍惚。
趙瑞掙扎著想要開口,卻只能發(fā)出微弱的呻吟,痛苦與恐懼扭曲了他的面容。
太子對這個畫面十分滿意,扯著唇角低低笑出了聲:“沒想到趙侍郎還挺能忍??!”
趙瑞對太子的恨意翻涌如海,目光中滿是怨毒與不甘,死死地盯著眼前那個高高在上的身影。
趙瑞的嘴角溢出鮮血,混合著泥土與草屑,顯得格外狼狽。
太子:“乖,再忍一忍,還有一箭,你這命本宮就留下了……”
趙瑞怕得不行,再一箭下來,他怕是打不住了。
趙瑞:“太……太子,饒……饒了我吧……”
太子:“美人,開弓沒有回頭箭,你閉上眼睛,忍一下就過去了。這第三箭……來咯!”
隨著一聲冷酷至極的“去”,第三箭帶著更加不可抗拒之,直擊趙瑞的心口之上。
趙瑞的瞳孔驟縮,眼中映著疾速的箭矢,下意識地伸出手,絕望地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,卻徒勞無獲。
箭矢穿透胸膛,卻沒刺透心臟,趙瑞沒有當(dāng)場斃命,但身體劇烈一震,鮮血如泉涌般噴灑而出。
他瞪大了眼睛,嘴微張,卻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,只余下一縷微弱的呼吸在空氣中顫抖。
太子這才盡了興,滿意地放下了手里的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