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他媽地管這是誰,這臭婊子傷了我,休想走?!崩辖鹱讲坏饺擞l(fā)暴躁。
這邊鬧得動靜不小,已經(jīng)過了休息地點很多人都出來上工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郝東雨正從外面開車回來,聽見響動搖下車窗看了一眼。
這一看不要緊,嚇得趕緊喊司機停車從車上跑了過來。
“阮……”郝東雨才要開口就被阮文東一個眼神嚇住沒敢往下喊。
老金一看郝冬雨來了更有撐腰的了:“郝經(jīng)理,這個女的想偷東西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就想勾引我,我不答應(yīng)她想跑,還把我打傷了?!?/p>
工地上很多螺絲釘和鋼筋的廢料,平常確實有撿破爛的會渾水摸魚進來偷。
郝東雨知道老金的秉性,立馬就明白怎么回事呢,心里把老金的八輩祖宗都問了一遍,對著老金破口大罵:“少在這胡扯。”
他向前兩步到了阮文東近前:“是我管人不利,害您受驚了,您要到我辦公室去休息,我來慢慢處理這件事?!?/p>
阮文東冷眼看著這個有點跛腳的男人淡淡開口:“和茂建工上一個項目竣工了?”
郝東雨聞言嚇得想直接跪下。
還沒竣工,但是人家一句話,可能就再也竣不了工了。
李金書聽不懂阮文東的話,但是通過對面跛腳男人的表情能感受到阮文東這兩句話的威懾力。
“我看你不像個糊涂的,管工程不糊涂,管人更不該糊涂?!比钗臇|牽住李金書的手:“今天的事我要個說法?!?/p>
他說完帶著李金書往外走。
郝東雨看著阮文東護著李金書的這狀態(tài),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不敢追著送,只等人走遠了才緩緩轉(zhuǎn)身對上了老金的眼。
“郝總,是那臭婊子……”老金的話音還沒落下,只見郝東雨拿起鏟沙子的鐵锨朝著他的腿重重地砸了下去。
老金哀嚎一聲,倒在了地上。
郝東雨走過去用那條好腿在老金的腿上攆了兩下:“說,一五一十的如實說?!?/p>
“敢說錯一個字,今天晚上的七號樓就是你的歸宿。”
老金聽著郝東雨的話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老金顧不上疼:“我錯了,是我糊涂?!?/p>
他知道郝東雨的狠,一五一十地把李金書怎么來賣布,他怎么見色起意的事說了一遍。
郝東雨氣得腦瓜子嗡嗡的,不解氣又拿起鐵锨朝著老金腰上砸了兩下:“你可知道剛才那男人是誰?”
老金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。
“那是商管局的局長?!焙聳|雨自己說完抽了自己兩大嘴巴。
他不解氣撿起邊上的棍子朝著老金的后背狠狠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