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固執(zhí)地看著宋遲,等一個不可能的答案。
“別瞎說!我跟舒禾只是從小到大的朋友而已!”
宋遲笑罵將起哄的男生趕走,自己則推著鹿明月出了門。
“不是說要去參加頒獎儀式嗎?我騎車送你!”
不知是誰嘟囔一句:
“溫柔學姐和嬌生慣養(yǎng)的大小姐,誰都知道該選誰吧!”
人群散去,只有室友看出了我的不對勁:
“舒禾,你跟宋遲不會是……”
我吸了吸鼻子,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:
“我們什么都沒有。”
畢竟連賭氣的資格,宋遲都不曾給我。
2
我婉拒了室友,一個人去湖邊散心。
手機上,是鹿明月剛發(fā)的朋友圈,還有一束盛放的玫瑰。
“聽說少年的單車后座,只載喜歡的人?!?/p>
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。
我回頭,帶著泥土味道的花在我面前無限放大。
宋遲對我笑:
“你也知道我的卡都被凍結了,現(xiàn)在只能送得起你這個?!?/p>
往常即便有不愉快,只要宋遲稍微向我服軟,我就會既往不咎。
可是想到鹿明月的那束玫瑰,我冷著臉,將蔫巴的野花拿得離我遠了些。
“今天的事是我錯了,我剛把明月送到就來找你了?!?/p>
“舒禾,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。”
我煩躁地踢開腳邊的石子,心中一陣陣地發(fā)堵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