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(hù)士拿著消腫的藥膏用棉簽沾上一些,輕輕地涂抹在余恬的臉上,“這怎么搞的呀?小姑娘你告訴姐姐,是不是在學(xué)校被霸凌了?遇到這種事情要報警的!”
余恬被陌生人突如其來的關(guān)心,竟然有些委屈起來,她吸了吸鼻子,“我沒有被欺負(fù),你放心吧!”
護(hù)士見狀也沒有再繼續(xù)說下去,她指了指門口的顧辭,“那是你哥哥嗎?長得好帥啊,有沒有女朋友?。 ?/p>
“那是我老公。”
聽到余恬這么回答,護(hù)士有點尷尬,上藥的動作也快了一些,“每天下午跟晚上涂一次就好啦,不要沾水?!?/p>
護(hù)士囑咐了余恬幾句,就把她的藥膏打包好遞給她,余恬接過藥膏,“謝謝?!?/p>
她走到顧辭的旁邊,扯了扯他的衣袖,“我好了?!?/p>
“嗯,回去吧。”
顧辭走在她的前面帶著路,兩人沉默著回到家里,顧庭盛接到顧辭的電話就跟父親一起趕回了家。
顧誠看見兩人進(jìn)來,立刻從沙發(fā)上站起身,他一眼就看見余恬臉上紅紅的巴掌印,臉色一沉,“怎么搞的?”
顧辭脫掉身上的黑色大衣遞給余恬,“你先上樓休息吧。”
“好。”
余恬回應(yīng)的聲音糯糯的,她接過顧辭的衣服上樓。
顧庭盛聽見樓上傳來的關(guān)門聲,“小辭,弟妹的臉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啊,還有你今天跟你哥說的撤資又是什么情況?”
顧辭沒有著急回應(yīng),而是拿出手機來查看特助發(fā)來的信息,果然跟他想的沒錯,余遠(yuǎn)的公司一直處在虧空的狀態(tài),給余恬的彩禮錢也被他拿去填賬了。
他點燃一根香煙,“爸,除了給余恬的彩禮,您還往余遠(yuǎn)的公司砸了多少?”
顧誠略加思索,“兩千萬左右?!?/p>
“余恬一分彩禮都沒拿到,錢被余遠(yuǎn)拿去填窟窿了?!?/p>
顧誠的臉色越來越黑,怪不得這么著急地把女兒送上門,原來是公司要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