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貼的極近,男人的皮衣外套質(zhì)地光滑,冷冽的寒意躥進她xiong前的肌膚,慕糖冷的發(fā)顫,手指不由拽緊他的衣服下擺,輕輕拉扯。
男人漆黑的雙眸似深不見底的幽潭,瞳孔中涌動著暗沉的黑色流影,慕糖看愣了,好半會兒才把聲音找回來。
“你怎么又來了?”
身處特殊環(huán)境,慕糖不敢大聲質(zhì)問,聲線壓的細細的,軟甜的音色,入了耳,跟小姑娘撒嬌似的。
男人顯然很受用,箍在她腰間的手猛地收緊,她墊起腳,幾乎懸空的高度。
酒氣漫進她耳道里,調(diào)情似的勾著尾音,“來找你玩兒?!?/p>
某女一聽就炸,拔高音量,“誰要陪你”
“噓?!?/p>
四周太靜了,話音出了口跟地雷似的炸開平地,慕糖一驚,慌張的閉緊嘴唇。
她晃動身子欲掙脫,男人卻執(zhí)念的抱著不撒手,越勒越緊,小女人被箍的骨頭都快散架了,又不能大聲嚷嚷,抬眸,埋怨又氣惱的怒瞪他。
顧溪遠瞅著她滿是怨念的小臉,心情好的一塌糊涂。
他低頭,用鼻尖輕噌她的頸,滑過如軟滑凝乳般的肌膚,能嗅到淡淡的草木清香,他彎嘴笑了下,抬頭看她。
“你是兔子么?成天到晚擱草叢里瞎晃悠”
小女人伶牙利嘴的回:“這是工作需要?!?/p>
她冷哼:“像你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自然不知道人間疾苦。”
顧溪遠若有所思的點頭,不可置否。
傲嬌的慕糖得意不過三秒。
待腦中飛速晃過“工作”二字,徹底尋回清醒的女人這才想起正事兒。
她見掙不開,索性張嘴咬住男人削瘦的下顎,某男吃痛的瞥眉,松手的瞬間被慕糖順勢推開,她動作利落的將掛在后背的相機轉(zhuǎn)個圈,視線又重新回到鏡頭前。
可等她再次聚焦,車內(nèi)重疊的身影早已消散,儼然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“戰(zhàn)斗?!?/p>
累死累活蹲了一星期的慕糖此時委屈的只想掉淚,喉音發(fā)不出聲,但心底默念般的哀嚎似要震碎纖細脆弱的小骨頭。
怒不可恕的某女只能將滿腔怨念堆積,重擊般的砸向壞他好事的男人。
雙頰鼓成脹氣的河豚,“我辛苦一星期的成果給你弄沒了,你賠給我?!?/p>
男人撫摸著被咬出紅印的下巴,抬眼看向不遠處,幾秒后,再低頭瞧她。
“就這么點兒破事?”
他不以為然的挑眉,圈住她細細的手腕,“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