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溫柔的問話,可慕糖不知想到什么,牙關咬的稀碎,滔天怒火瞬沖上腦,鼻音一哼,羞怒的轉身欲走。
顧溪遠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腕,眉頭收緊,“木糖醇。”
手腕被他的大掌圈緊,灼人的熱量透過沁涼的肌膚,內(nèi)心深處的小火苗被瞬間點燃。
“你放開我?!?/p>
某女臉頰發(fā)燙,不敢回頭,直接用后腦勺跟他對話,“我要回家?!?/p>
男人撫了撫下顎,細長的眉眼輕佻,“不是想見我才下來的么?這是干嘛,見完了就想溜?”
“誰想見你了?”
慕糖回頭,好沒氣的懟他,“你別瞎給自己加戲行嗎?”
男人呼吸一滯,“那你下來干嘛?”
“我是怕你上去騷擾其它住客?!?/p>
慕糖斜著眼,傲嬌的低哼,“反正你這變態(tài),什么事都干的出來?!?/p>
男人被懟的莫名其妙,任誰被當面罵變態(tài)都會不爽,若換以前殺心的心都動了。
可撞上這女人,他能怎么動?
他沉聲,“你今兒是吃錯藥了?”
慕糖想,她的確是吃錯了,不然非得下來見著人受著氣干嘛?一想到自己剛看到的那張照片,她就恨不得將眼前這男人給千刀萬剮。
裝什么溫柔深情,脫下這層好看的人皮,這人骨子里就是個渣男!騙子!流氓!變態(tài)!
她不是那種能很好掩飾情緒的人,白雨說她外表人畜無害,可如若怒氣沖到頂,方圓百里,寸草不生,分分鐘讓你體會什么叫燃燒的小宇宙。
慕糖看著清純乖順,但那也只是看著,內(nèi)里實則藏著一只憤怒囂張的小怪獸,誰都不虛,誰都不怕。
女人的手腕細若無骨,可骨子里的透出的硬氣又讓你不敢隨意松動,總覺得一松她就會消失無影了。
手被他控的死死的,圈出嫣紅的指印,可顧溪遠卻莫名有種摸不著邊的感覺,深呼吸數(shù)次,逐漸放緩情緒,“你在鬧什么別扭?”
慕糖抿唇不答,奮力掙脫,卻被男人順勢捏的更緊。
“疼?!彼黾毤毜暮硪簦廴Χ技t了。
顧溪遠盯著她通紅的眼,內(nèi)心百感交集,手勁松了松。
媽的,還能再磨人點么?
“先去吃東西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