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碰一哀嚎,“討厭高跟鞋嗚我腳快廢了”
白雨放下攝像機,松動僵硬的肩膀,細聲安慰她,“橫豎不過幾小時,忍忍也就過了,至少能保你條命,不會死于老大的亂棍
之下”
慕糖一想到老男人犀利的眼神,渾身一激靈,連連擺手,“不疼了不疼了?!?/p>
兩個膽小如鼠的人對視一笑。
“你說今晚這音樂會究竟什么來頭?我剛見著好幾個娛樂圈大咖,更別說批量生產(chǎn)的富商名媛,噱頭搞得這么足,整得跟頂級
頒獎晚宴似的。”
“不知道,錢多閑的唄。”
慕糖隨口應著,專注力全在被磨破皮的后腳跟上。
“你在這等會兒,我去趟洗手間。”
白雨點頭,目送步伐怪異的小女人離開。
洗手間人滿為患。
與其說是女廁,倒不如說是一些咖位不夠的富家小姐們爭相補妝的聚集地。
各類濃郁刺鼻的香水味緊密交融,慕糖被熏得連連皺眉。
身居一群衣著艷麗的女人堆里,她穿的這一身,可說是獨樹一幟,青花瓷色調(diào)的旗袍,恬淡優(yōu)雅,凹凸有致的身段,又讓人多
了幾分誘人的萬種風情。
這衣裳是白雨從她衣柜深處胡亂翻出來的,慕糖當時也是愣了半響才隱約記起出處。
25歲生日那晚,加班到凌晨的慕糖去豬蹄店老板娘那豪氣的點了三份豬蹄,未了還尋了根蠟燭擱桌上點燃,正兒八經(jīng)的閉眼
許愿,這生日也算湊合著過了。
一旁的老板娘卻心疼壞了,硬將自己珍藏數(shù)年的旗袍當成是生日禮物送給她。
平日專蹲黑角落的小女人哪有機會穿這些,今天若不是被白雨翻出,她是真打算穿標配的襯衣牛仔褲出門。
誰知白雨一見這衣服便挪不開眼,慕糖一通拒絕無果,只能含淚穿上。
等待的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