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??!這也太可怕了吧?!?/p>
“太嚇人了,這對父母這么可怕的嗎?”
“怪不得女兒想跑?!?/p>
聽著那些人的議論聲,養(yǎng)母驚恐。
她連聲道:“不是,不是的,你們別聽這個死丫頭瞎說,我們做過這種事,我們都是樸素的農(nóng)村人,怎么可能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啊,希希你要是真不想見我們,我們回去就是了。”
“干嘛這么說我和你爸爸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怎么虐待你了呢?!?/p>
養(yǎng)母哭訴起來。
我看著她,反問道:“難道不是嗎?”
“有一次,你半夜和那個男人突然吵架,兩個人突然把我拽起來,暴打了一頓。”
“我的耳膜直接被打得穿孔,膝蓋用力用木凳硬生生砸了下來,粉碎性骨折,因?yàn)闆]有得到及時治療,造成不可扭轉(zhuǎn)的傷害。”我低頭,看向腫得像壽桃的膝蓋。
我開口,“直到現(xiàn)在,一到陰雨天氣,我的膝蓋還是會疼得走不了路?!?/p>
“還有我的手指頭和腳趾頭?!?/p>
“大家不是很好奇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嗎?”
我輕笑了一下,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了出來。
我指向那個男人,“是他,是那個惡魔,他半夜獸性大發(fā),想性侵我,嫌我掙扎不肯服從,將我死死按在地上,用那種滿是鈍口的菜刀,活生生鋸掉了我的手指頭和腳趾頭?!?/p>
“哦,還有這一根,是被他硬生生掰斷的?!?/p>
終于,坐在席位上干枯,消瘦,全程一語不發(fā)的男人。
在此刻,突然像被啟動了某種開關(guān)一般,暴起。
他沖了過來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了我一巴掌。
幾乎沒有思考,我啪啪還回去了兩巴掌。
我發(fā)了瘋般拖起席位上的凳子,朝他砸了過去。
他已經(jīng)老了,變成了一坨癟癟的干肉,根本敵不過我。
被我打得抱頭蜷縮在地上,一動不動。"}